人忽然抱住了他,抬起,试探地轻轻吻了他一。骆文承颤了一,睁着模糊的睛喃喃地问,“你又要骗我了?”
骆文承迷茫地睁,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温柔的眉。
“她为什么……要这么骗我?”骆文承喃喃说着,伸手死死掐住了来人的胳膊,“我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这么害我……为什么……”
来人愣了好一会儿,小心问他,“您是说……骆夫人?”
“骆总?”
“白莲……”低低叫着,觉得眶有涩,“瑞瑞……”
人震了一,很久没有说话,他伏在那人上许久,本能地微微蹭着,嗓音却有些哑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人默了一,又说,“您认错了,好啦,快睡吧,我帮您把鞋……”
想到这儿骆文承就觉得钻心似的疼,他曾以父亲的心,即使再艰难,都想替瑞瑞守着那最后一块儿乐土,可如今,竟然都只是自作多了罢了……
骆文承极力想看清前的人,却仍是模模糊糊的。他难受地伏,靠在桌上沉沉趴去。
他迷迷糊糊地动作着,
“唔……”骆文承被那人摸得渐渐发起来,混沌的脑无法思考,本能地伸手掀开那人的衣服,覆上对方的膛,“嗯?嗯……”
“我从来没骗过您,”那人轻声说着,抬手轻轻覆上他的脸,“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您的,可原来你不是单啊……害我等了这么久,”嘴唇似乎被人吻了一,骆文承迷茫地受着被慢慢抚摸,他低了一声,意识抓住人的手腕,却被很快挣脱了,“骆总,我喜你的话说了很多次了,你是不是又忘了?”
“你又想骗我?”骆文承恶狠狠地又咬了一,却又不忍心太用力气,慢慢又松了,“这种事……你不是最喜了吗?怎么,现在连骗都懒得骗了吗?果然……小淩和瑞瑞,都不是……我的吧……”
“骆总,”似乎被什么人抱住了,那人啧了一声,像是心疼似的,“您都发了,别再喝了。”
“骆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
“骆总,您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耳边是一人柔的声音,“您抬一腰,我给您脱外衣。”
可话未说完,男人忽然撑起,把对面的幻影扑住,咬牙切齿地狠狠咬住了对方的锁骨。对面人颤了一,忍耐着推了推他,“骆总,您认错人了,我是……”
觉得有奇怪,平平的,后背吗?
“她骗我,一直在骗我……”骆文承靠在那人肩,呼微微发颤,“白莲……为什么……”
周围沉默了很久,而后被人抱了起来,骆文承像是累极了,不再言语,只是眉紧锁着,膛不住起伏。似乎一路被人拖抱着,跌跌撞撞地到了什么地方,而后躺倒在一个柔的地方。
骆文承睁开迷离的睛,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白莲?”
还一直被起轩针对着,公司里能用的现金不多了,他之前为了骆文瑞一直持着没有动用游乐场那边的资产,可现在到了这地步,他也不可能再为骆文瑞委屈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