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障的是“激勇”项目,俯冲来的轨竟然松动了,连带着两船客人直接从空中被甩了去,当场死亡,而甩去的汽艇又重重砸了人群,砸死了三个人,重伤四人。此刻骆文承站在事地旁边,脚都是血溅的痕迹,周围哭闹声喊叫声不停回,他瞪着前一个被砸扁了的血肉模糊的尸,脑完全无法思索,全都僵来。
霍逸犹豫了一,有纠结要不要告诉莫绝他们骆文轩已经醒了的事,不过他也只是迟疑了一瞬便决定闭嘴不说了,省得这家伙又天天缠着自己问骆文轩在哪里,扰他们好不容易才拥有的甜蜜二人世界。反正骆文轩就在家里待着,哪儿也不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还是等扳倒了骆文承之后让他们光明正大地见面吧。
这么明显的引导舆论的措辞,他不用想也知,又是杨家纵媒在故意抹黑他。可这件事本就质恶劣,他本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群人趁机往他上泼脏。他忽然觉得无比疲惫和绝望,本想着再不济至少能卖掉游乐场来挽救骆阳电的债务危机,可现在了这种事,本就不会再有人买了,甚至可能连原始东都会失掉。这才不到半天,价已经连跌到了几乎跌停的程度,他猜得到很有可能又会有人趁机恶意收购,可他本有心无力,他已经没有资金再去回收那些散的份了。
网上到都是负面新闻,又有人把旧账翻来,将之前他构陷谢瑜和工厂爆炸的事添油加醋地四散播,他刚刚才好不容易从银行贷了20亿,光为这场
“咱们本不是一条路嘛,”莫绝直起笑,“你让我跟海盗打一晚上,估计也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骆总!骆总在那儿!”
霍逸。
十一条人命,死状凄惨,本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莫绝狐疑地看看他,觉得不对劲,“全推了?这可是一大笔的违约金,六哥会同意?”
樊墨呵地一笑,又叹了气,“骆文承这回是真的栽了,就不知他一狠心会不会把游乐场直接卖了,拿来折现补这个漏。”
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在警戒线外大声喊叫,闪光灯也在前不停闪耀,骆文承一动没动,任他们拍着,过了很久才咬紧了牙,脚步沉重地离开了现场。
三人蓦地一惊,立刻站起来,“什么?!”
短短几个小时,所有媒都在争相报这一重大丑闻,骆文承一条条翻看那些恶毒的报,一回到一种孤立无援的无助。
“不他是卖了游乐场,还是卖电的原始,左膀右臂总归都要砍一个,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莫绝忽然想起一事,看着霍逸问,“对了,我听面人说,那戏你罢演了?”
莫绝皱皱眉,刚要再问,忽然听到敲门声响,樊墨的手急匆匆来,急声,“小少爷,了个大事儿。”
“骆家的游乐场了意外事故,死了十来个人了!”
想定了,霍逸便面无表说,“心不好,想休假,通告全推了。”
“怎么了?”
“嘛?心不好?”
*****
“啊,同意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