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搞不懂,不是说他俩以前还在一起过么?他怎么得去手啊……”
十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十七说着,多数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十七偶尔回应几句。期间鹿鸣的毒瘾又发作了两次,护士来给他打了两针镇定,十四看到他胳膊上一排的针孔,又不忍心起来,絮叨着说,“他这真的废了吧?本治不好了吧?啧,我要是他都不想活了,活成这样不如死了呢。”
“还好,大分时间还是不清醒,清醒时候也没什么力气,昏沉的时候比较多。”
“不知。”
第二天十四到了医院,看到面苍白的十七,不忍心,“我守着吧,你去躺一会儿呗。”
韦一听十四汇报完郎家那边的动静,思考了一会儿,才问,“鹿鸣那边怎么样了?”
“郎佑庭也真够变态的,你说他怎么想的?用那么多心思囚禁这个人,还那么待他,这丢了又在那儿发疯,到底什么心思啊?”
们现在只能先等他把养好了,至少外伤都好了,才能想办法去除他的毒瘾。他上有许多郎佑庭想掩盖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也许就是扳倒郎佑庭的关键证据,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确保这个人万无一失,绝不能让郎佑庭再把他抓回去了。
韦一沉默一会儿,说,“让他再持一,等鹿鸣外伤彻底好了,咱们把他接到天园来,到时候再好好休息吧。”
十四心里叹了一声,没再多说了。骆一这个人看起来温和好说话,该狠心的时候却比谁都心狠,樊墨都及不上他,当然不能指望他对十七心了,只不过自己看着实在有心疼,十七和他们这些人都不一样,从小受着极为严苛的训练长大,的确是能撑得住,只是怎么样都会有些难受吧。
十四,小声问了句,“骆少,能不能让十七休息一天?他站着睡两个多月了……”
“嗯。”
夜渐渐深了,他看了看时间,觉得鹿鸣的另一个毒瘾应该要犯了,便叫其他守卫走远了一些,只留自己一个人站在了门外。果然没多一会儿,里面和白天不一样,开始响起一阵痛苦又难耐的息声,十七从
“唉,”十四怜悯地叹了一声,“你听说没有?那天留来守卫郎家的影卫死了一大半,另一半手脚都被砍了呢。”
“嗯,好,”十四朝里看了看,问,“他神好了吧?好像气好多了,没刚开始瘦得那么吓人了。”
“石膏拆来了,接得蛮顺利的,上的外伤也愈合了,后面撕裂的那地方,呃,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他原本伤势实在太重,只是表面看着好了一些,里还要调养一段时间呢。”
“知了,十七一直守着他吗?”
十七一直垂手听着,并不多话,只在护士离开之后给鹿鸣盖好了被,便又门在外守着了。午果然了检报告,十四拿着报告回了骆宅,十七调了另一批人来换班,自己去房简单用凉冲了,等脑清醒了些,便继续在外面守着。
“我没事,”十七稍微走动了几步,放松着,“昨天林医生给他了全的检查,午能报告,你记得拿给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