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白天黑夜,他痛苦的时候,总会现一个人影,他大多时候看不清,看清的时候脑又不清楚,偶尔那么几次看得清又清醒的时候,却惊慌失措地躲避着,不知该和那个人说些什么。
“嗯……”鹿鸣虚弱地呼一会儿,不太怕他了,反倒有些依赖他,小声求他,“能……松开我一会儿吗?我要是发病了再绑着我行吗?”
“十七。”男人一向言简意赅,这么长时间也很少会跟他多说什么。
男人,走过去小心给他解开了,然后又伸手抱住了他。鹿鸣愣愣靠在他怀里,半天才说,“你叫什么?”
再睁的时候全都没有力气,不过他是痛醒的,另一个毒瘾犯了,刀割似的疼,他睁着汗湿的瞳孔混沌着低叫,边却现了一个人,坐在他边上,抱住了他痛得搐的,直到他再次痛晕过去。
“别怕,你不想说我不你,”后的冲撞逐渐用力,却仍是克制着,像是故意让他无法满足似的,“排呢?什么样他才让你来?能告诉我吗?”
,“我知你的不受自己控制,我们慢慢来,先从这个开始。你是男人,这里才是你该有的反应,你合我,不要放弃,好不好?”
似乎隐约的,觉到一双手要并拢他的,他惧怕地叫了什么,那双手便撤了回去,只给他盖上了被,好像还摸了摸他的发。
“告诉我,那个人怎么调教你的?”后的人缓慢动作,搂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是不许你起吗?如果起来了呢?会打你吗?”
可他仍是不说话,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多问,再次温柔地他的,拥抱着他,蜻蜓似的亲吻他的脖。
完全没有满足,仍是疼得难受,可他却像是忽然觉不到那些痛苦了,一整夜都茫然又无措,直到被毒瘾刺激得再次晕迷过去,却倒在了那个怀抱里,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放开。
“……”鹿鸣愣愣地跪着,脑里空白一片,忽然就忘了该怎么言语。
然后再睁开,周围的境就变了,雕纹的墙,致的摆设,的床柔又舒适,整个房间宁静温柔,像是天堂一样。他愣了许久,直到门被推开,那个人走来,他惊慌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哑声问他,“这里是哪儿?”
他甚至都不知那个人的名字,却记住了那个拥抱的温度,再发病的时候本能地想寻求那个温度,也很快就会如他希望的那样,被紧紧抱住了。
鹿鸣又呆了一会儿,喃喃跟着念了一句。十七低看看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手腕还疼吗?还有脚腕,有没有力气?”
鹿鸣摇摇,恍惚想起来,“
鹿鸣渐渐颤抖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跪着的双抖得更厉害,都发凉了。
然后有一天,在他昏沉的时候,似乎来了一群人,解了他四肢的绑缚,又怕他发疯,把他整个捆起来,动作却小心地把他带了去。他有惶恐,可无法挣动,直到边走近一个熟悉的气息,一双熟悉的手轻轻摸了他的发,他安心来,第一次坠黑暗的时候不再那么恐惧。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又很快敛神,反问他,“你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