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愿,我要提醒你,老糊涂只给了你3%。”其实姜云川给江愿的这分份并不是一个权力的象征,而是份的象征,让别人都知他是老爷亲承认的姜家人。
“我哥成年的时候,爷爷给了他10%的份。”江愿清了清嗓,审视了一圈在坐的堂兄,顿时有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大洋彼岸的姜祈生吃活剥了。
小愿,签它,没有人能够伤害你,包括我。
“就是老糊涂给你的那儿权?”姜三叔冷笑:“那你投吧。”
“不可能!老爷怎么可能会同意?!”姜二叔虎目圆瞪。
江愿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姜三叔猛地起,一拍桌,“这怎么可能?!”
或许他当初在保险柜里看到是第一反应是委屈,他怎么可能贪图哥哥这些东西。但第二反应便是动了,因为第一张已经签上姜祈名字的权转让协议后面还有一封信,上面只有一行字――
”姜三叔嗤笑一声,“治理公司不是用事,不过也是奇怪了,我六亲不认的大哥竟然能养用事的儿,果然不是亲生的啊。”
***
这是明了自己后的姜祈,对自己上的一枷锁,也是对江愿最后的保护。
江愿拿了一个信封,小心翼翼地了里面的纸。
“我父亲手里有20%的份,在我哥成年时候就给他了。”那时候许婉不好,姜牧海脆把份和江愿的监护权一并给了大儿。而那时老爷还好,能震得住这帮人的野心。
江愿今天不是来耍嘴的,“我有权,就有投票权。”
“爷爷已经看过了。”江愿绝了那些人想去找老爷的念。
姜祈明白江愿之所以能在姜家立足,是因为自己,父母和爷爷终会有老去的一天,而因为他对江愿那见不得人的,又让他害怕某一天自己无法正大光明的保护他。
收纸张的秘书倒了一冷气,颤巍巍都报了来。
“就是啊…他不过就是一个野种……”
江愿再一看时间瞬间就红了眶,那是姜祈决定回过创业的时候写的。一旦想通了前因后果,江愿就明白了――姜祈是希望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只要江愿不愿意,他就可以推开他,因为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宝贝弟弟,包括他自己。
江愿直接写了自己的份――33%,反对。
“就算姜祈有30%的份又如何?”姜三叔嘴角嘲讽地卷曲起来,“有了份也依然不懂规矩,不席者视为弃权。”他算得很好,姜祈没有席,老爷轻易不会现在东大会上,而他联合的份加起来足以让他过半数。
那个时候江愿又该何去何从呢。
那天在房间里故意议论的几个堂兄妹脸都难看了起来,他们是故意让江愿听见那番话的,甚至后来还有人去找过江愿,江愿暧昧不明的态度让他们误以为他就算不投赞成票也不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那张权转让协议,右角已经签上了江愿的名字。
“怎么可能?!”姜三叔底几乎要火花,姜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权拱手让给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