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晏愣了一：“当时我离临渊有几米远？怎么可能！当时他明明抱紧了我要和我一起死……”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了他醒来前的那个梦。

“……妖丹？”

姜海晏呆住了，秦鹤生不是已经自爆妖丹了吗？

“沈河清……把我的妖丹……”

姜海晏瞪圆了睛：“他本不该成，都是因为我那一半妖丹才能开灵智修成，如果他把妖丹还给我……那他不就……”

“沈河清呢！”

雄茂叹了一气：“他不让我说。”

怎么会……

“这怎么可能？”

他再一次愣住了，失去了饕餮妖丹，沈河清岂不是会重新变回一只浑浑噩噩未开灵智的普通仓鼠？而且说不定会迅速死去，毕竟以正常仓鼠的寿命来说，沈河清早就应该死了。

姜海晏垂帘，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哑着嗓继续问：“……沈河清呢？”

他的妖丹，居然回来了。

雄茂长长地叹了一气：“没错，他为了救你，亲手把他里你的另外半颗妖丹挖了来，还给你了。”秦鹤生已经死了，带着姜海晏那一半饕餮妖丹灰飞烟灭了，现在唯一能让姜海晏继续活去的方法……

姜海晏忽然整个人呆住了，除了秦鹤生之外，还有一个人的里，有他的另外一半妖丹啊！他怎么就忘了呢？

雄茂很快就摇了摇：“这怎么可能！他想和你同归于尽，又怎么可能推开你？”

“快说！他在哪里！”姜海晏沉了脸来。

你们三个人，那个女修离得稍微比较远，虽然伤得严重的，但也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你就惨了，离临渊只有几米远，整个人都被炸得浑焦黑一片……”

“……他现在在哪里？”

“现在临渊死了，大分修也都死了，虽然还有少数修侥幸逃生，但也估计成不了什么气候了，”雄茂却顾左右而言他，“估计这之后的几百年里，修真界又能恢复往日的和平了吧！天太平，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就奇怪了，难他在最后关把你推开了？”

他的那一半妖丹，明明已经彻底消失了。

“他疯了吗？”

等等！

姜海晏瞪大了睛，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向了他的心，那个原本空的地方，忽然多了一团东西，那温而又熟悉的觉……

他眨了眨睛，一时有反应不过来。

雄茂的珠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叹了一气：“沈河清……他……”

姜海晏眉紧皱，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雄茂的话。

雄茂几乎被姜海晏上释放来的威亚压得不过气来，重新拿回妖丹之后，姜海晏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大了，但尽着姜海晏的巨大威亚，他依然梗着脖说：“他……他不让我说……”

就在此时，姜海晏忽然脸一变，他昏迷了整整一个多月，刚刚才清醒过来，还有跟不上节奏，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忽然觉到他的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的妖丹……”

所以沈河清选择了剑走偏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