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学武的同门师兄弟,如今年纪轻轻就死了,你不知忏悔,不知悲伤,却在此怀疑我别有用心?说什么一人独大,你在说笑话吗,我郑鱼如果真想一人独大,还能有你和柯哲什么事,之前我可是把练武场完全交给你们了的!”
不得不说,郑鱼这话说的太一针见血了。
话音一落,围在外面的弟zi们要么三两聚在一块窃窃私语,要么索xing看着邬誉清和柯哲,不客气的指指diandian。很显然,他们对郑鱼是信服的,毕竟之前郑鱼的确是把练武场交了chu来。
柯哲已经气得快没有理智了。
邬誉清也不得不佩服陆景,他这真是算准郑鱼了!
郑鱼轻易煽动了人心,就在众人被他的话引诱着,直接攻讦邬誉清和柯哲时,突然有人叫起来,“遗书!大师兄,这里有骆宁师兄留xia的遗书!”
很快的遗书被送到郑鱼面前。
郑鱼瞥了一yan,冷笑dao:“我这个被怀疑的人,此时怎好先去看这遗书。”他对递遗书过来的小弟zi说:“既然是你发现的,那你打开,念给大家听听!”
那小弟zi诚惶诚恐的diantou,可是打开遗书一看nei容,顿时傻yan了。
他这副模样让郑鱼皱眉,可柯哲却是一个箭步上前,夺了那遗书过来。只才面se冷凝的看了两行字,他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我之所以会选择自杀,其实是因为不耐再被大师兄bi1迫。他为了能在天云派一人独大,便想设计赶走二师兄和三师兄,我昧着良心答应了他,但之后却怎么想怎么过不去心里的砍,我实在是……”
“不可能!”郑鱼疾声打断他,冲上来夺了遗书。
只是一看,他的脸se也黑了。
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
他明明准备的是另一封遗书,怎么会……
难不成是被邬誉清和柯哲发现,给换了?
“血koupen人!这是你们准备的遗书,故意想来诬陷我的!”他指着邬誉清dao。
邬誉清dao:“大师兄不信,把遗书给别人看,看看那到底是不是骆宁师弟的笔迹不就好了?”
的确是!
邬誉清怎么会有骆宁的笔迹?
只听邬誉清继续dao:“大师兄诬陷我的时候,我不承认就是不知忏悔,不知为同门师弟的丧命而悲伤。轮到大师兄了,却是自己没错,都是旁人血koupen人,诬陷人了。大师兄,你可真是玩的一手好双标啊!”
双标这个新鲜词邬誉清并不知dao是什么意思,这还是陆景念叨了几遍的,他记住了,此时就用上了。
郑鱼虽然也不知dao,但却可以肯定,这不是好词。
他气得握紧拳tou,回shen一指床上,dao:“遗书的事儿,咱们之后可以再查。但是二师弟,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解释一xia,骆宁师弟脖颈里的勒痕以及shen上的掌印?这到底是自杀,还是因为昨日白天得罪了你,晚上引来了他杀,可还是不知dao呢!”
邬誉清‘呵’的一声冷笑,拍了xia巴掌。
外面有人走了jin来,边走边dao:“怎么,大师兄就这么盼着我死吗?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哦……”他转tou看向苏毅,“我没死,大师兄是不是应该先拿了苏毅,治他一个办事不利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 补齐了。
最近有些地方天气好re,大家注意避暑。
我gan觉我昨天像是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