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一个唱摇的小歌手在一起,他边有女伴,那个傻……”说到这里,一向谨言慎行的大明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保姆端来熬好的中药,离得很远万穗就闻到一药味。薄颜一气将整碗喝去。
怪不得后来他退居二线了。
“作的好,”同为女人,很容易互相理解,薄颜:“这个坎儿,得他跟你一块迈过去才行。”
风有凉,两人吃着晚餐,就着夜,聊天。
万穗想想几个导演追着邵成的画面,也乐了。
她裹着披风躺在椅上,见万穗过来,将另一张毯递给她。
房不大,只有两个女佣,一个年纪大些,一个不超过二十。
薄颜准备了酒,不过万穗怕她看着馋,就没喝,陪她喝起果汁饮料。
“讲讲你们的故事?”薄颜好奇。
:“他都告诉你什么了,我听听?”
“我因为他过产,不过不是他的孩,你别误会。其实我们俩真的像,都是年少不懂事,啧。我16岁,第一戏,就是跟他合作。他是我的偶像,当时真是喜他喜得要命,但是他不肯跟我在一起,会影响他的事业……你知那时候的演艺圈,比现在残酷得多,一个□□就能断送一个人的前程。
“没想到邵总年轻时也是一枚渣男啊。”薄颜端起温,跟她碰了杯。
她跟薄颜投机,便把这中间的事都告诉她了。
“为渣男杯。”
薄颜的房,就在当地一片民居之中,三层,前后都是花园,可以看到蓝宝石一样的龙疆湖。
“再?”万穗讶然。
万穗便把影帝那天透的一故事讲给她。薄颜啧啧两声,“我就知,尽捡着好听的说呢。”
万穗喝了一种不知名的果味饮料,靠在椅上,看了薄颜一,“我们俩差不多。我认识他的时候也就17,一见男误终呐。”
“我们跟展翼的合作是在好几年前了,”薄颜,“邵总在圈里很有名的,他的外形和手都太让人过目难忘了。当时我在拍一动作戏,导演看上他了,跟几个副导演轮番来劝,比我们的男一号还有面,笑死我了。”
“杯!”万穗把剩的饮料一喝了,放杯,幽幽了气,“你说,我这算作吗?”
“他没告诉你们吧――为什么一直单,等着我。”薄颜皱着眉,喝了温将味冲去,“他欠我的。”
万穗一听这意思,她和影帝的故事显然另有隐。
天已经黑来,薄颜叫人把饭菜摆在台上,着蜡烛和装饰灯,别有趣。
客房已经收拾来,很净,万穗把自己的行李简单作了整理,被女佣叫去吃饭。
薄颜原本想喝酒,被女佣劝住,万穗才知,她有孕在。
俩人一块吃了一会儿,万穗看向薄颜的肚:“你们是奉成婚啊。”
薄颜笑了一:“其实也是没办法,我质的问题,这次如果再产,以后基本没有生育的希望。虽然生不生对我来说没差。”
说是一个月前来这里旅行,意外晕倒才发现的。已经有了产先兆,所以留在这里静养。那位年纪大的保姆是专门请来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