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同地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并且决定课之后好好给她说说自己这么多年的粉丝心得。
尔福轻轻哼了一声,从椅上站了起来,伸手取衣帽架上的斗篷披在了上,门把手上的小蛇自动自发地替他开了门,他没有回应诺拉的抗议,而是说:“我去一会儿,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写完了。”
“晚上好,教授。”诺拉礼貌地门就打招呼。
尔福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学生的作业,用力地在羊纸上写了个字母,看上去应该是T,而诺拉昨天送来的玫瑰就放在办公桌边,这让她的心稍微好了一些。
她环视了一圈办公室,却发现尔福早就把所有的桌面都清空了,显然对诺拉此时的怒火早有准备,她最后只好从花瓶里了那束玫瑰,但犹豫了半天又有舍不得扔,只好憋屈地又将它放回了花瓶里。
诺拉有无辜,她并不知贝说的是哪个格兰芬多,在她看来大家都差不多,她趁着尔福低翻书的那两秒,朝好友那边偏了偏脑袋,压低声音回答她刚才的问题:“真的是尔福教授呀。”
贝吓得睁大睛闭了嘴,尔福很快离开了原地,迈开脚步朝讲台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弗雷泽教授今天有事,由我来代课。”
于是当诺拉现在药办公室的时候,表有些不兴。
堂秩序。”
“诺拉·梅茵——”低着的尔福准确地了她的名字,然后慢吞吞地抬起了来,灰的睛盯着她看,“今晚八,药办公室禁闭。”
“诺拉·梅茵小,请收件。”飞路快递的到货提示听起来有尖,不过诺拉在家经常听,她看了看炉的方向,那个常年关闭的快递
她把整个办公室绕了好几圈,才终于回到了那个实验台边上,对着那张空白的羊纸看了两,有委屈又有生气地在上面写:【我!再也不会!和!德拉科·尔福!说话了!】
诺拉想跟上去,然而门把手上的小蛇早就得到了尔福的嘱咐,一动不动地锁着门,诺拉只好憋着火气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诺拉的字写得非常大,只是这么几个单词写不满整张羊纸,她想了想又写:【因为他是个坏!】
尔福的笔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然后也不抬地说:“你今天禁闭的容在你右手边的桌上。”
诺拉也知贝是好意,但她听了一整个午的粉丝守则,简直听得晕脑胀。
她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尔福,药教授已经把所有的羊纸都看完放了屉里,这会儿正将羽笔蛇形的笔座里,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看她:“写200遍‘我再也不会和格兰芬多说话了’。”
没等诺拉再说什么,尔福就走了办公室。
……
诺拉看了看那张桌,原本是放药设备的,这会儿那些设备全被搬走了,空了一大片净的桌面,上面就放着一张空白的羊纸和一支羽笔。
诺拉瞪大了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尔福,皱着眉抗议:“教授,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她气哼哼地羊纸拍在了尔福的办公桌上,一秒,她听见了“叮”的一声,就像是飞路快递到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