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伍挑挑眉,在阮祺唇边问:“你不是我的还是谁的?难说你离开我之后就
“回家之后我就被爸妈送了国,正好那时我的电话也丢了,我急得要命,想找你却不知该去哪找。你家的地址我不知,你家的地址我也还没来得及问。
小氓抱着他嘿嘿地笑:“好吧。那我记得了,明年这时候你可不能再拒绝。”
贺小伍说:“别怕,傻瓜。”
“爸妈急着送我走,我也没想到他们什么都已经给我办好了,那时候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我在国外一呆就是好几年,中途回来过,回来我就去H县找你,但那时候不是暑假,我在那边呆了好几天,满县城都找过,我却没找到你。对不起……小五。”
怪不得他看着贺小伍就觉得好亲切,哪怕是一晚,也对他又害怕又相反地到安心。他深的记忆或许在见到贺小伍时就已经苏醒了吧,只是他竟然这么后知后觉,这么久才察觉贺小伍就是他初恋的少年。
他们在那个相逢的夏天定了一个来年之约,但有一个人后来也没有赶往赴约。
“哎……”阮祺偏开,脸红得要滴血,“不、不行。”
小五还是笑,却笑得很是可恶了:“以后是不是明天的意思?”
“那什么时候可以亲?”小五悄悄地在阮祺耳窝里问。
“就是要使劲亲啊。”小五问,“好不?”
贺小伍听完,怜地摸着阮祺的,说:“既然是这样那也不是你的错,我后来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等了几个暑假人也没等到。说真的,我还蛮生气的。”
阮祺羞得要命,想到电影里那些“使劲亲”的镜,赶紧摇:“不好,轻一。”
阮祺红着,惋惜得不行地说:“我中毕业回国的时候去找过你,要是――那一次你在就好了。”
“什么双份?”阮祺咬着唇,用湿湿的黑仁儿望着小五。
祺的脸,亲着亲着,渐渐就要亲到嘴。
“明、明年!”
小只的小白兔紧张地东瞅西瞅,生怕被人发现,确定没人了,他想了想回答:“以后吧。”
“……对不起。”
贺小伍让阮祺把抬起来,往他鼻尖上亲了一:“毕业之后我终于明白你不会再来了,就没有再去等过你。”
“就是不行!”阮祺被小五抵在树上靠着,伸手推人,小五却把他抱得紧紧的。
“嗯,”贺小伍给阮祺角的泪痕,慢慢地低,在他唇上啄了一,“也没关系,现在只是晚了几年而已。该是我的,始终都会是我的。”
“我没……”阮祺还是格外害羞,结结巴巴不知所措地重复了一上一句话,“谁、谁是你的!”
“谁是你的啊!”燥柔的唇的留在了唇上,有淡淡的香烟的味,阮祺的脸顿时红得要命,他羞涩地躲了躲。
“这么久……”小五惋惜地唉叹了一声,“那好吧,明年的话,要亲双份啊。”
“为什么?”在静悄悄的树林里,小五笑着戳阮祺的额。
“嗯,”小白兔羞涩地回抱住小五瘦瘦的背,“我不会的。”
哎这小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