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二妮儿吓得哭了起来,“哥哥,哥哥……”
湛莲气得笑了,“连妹妹也不认,长大了也定不是好人,拉了去,打他十大板。”
名叫顺和的太监大家骄傲地向公主主推介这公主府的丽,湛莲自是满意的,思及这后三哥哥的心意,颇为动,但想起哥哥的疯病,又不免皱眉。
大妮儿不慎,被他踹倒在地。
喜芳慌了,“主,黄少爷还小,若是十板打去,不残了也是半死啊。”
亭台楼阁大小牌匾,除了两个是湛煊哄着她写的,其他的全是湛煊在行里御笔亲写,叫人拿来挂上的。虽知湛莲在此住不长久,但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阁,全都了湛莲的喜好,就连才人,个个都是样貌端正的。
大妮儿的生母是黄宝贵的通房丫,生了大妮儿后被抬了姨娘,因而黄杰有此一说。
湛莲对她使了个,喜芳这才会意住了嘴。
黄杰一听害怕了,“你不能打我,我是侯爷,我是侯爷!”
湛莲冷哼一声,叫他欺负妹妹。
湛莲将她抱了过来,为她了泪,“别担心,只教训教训你哥哥。”妹妹全都是好的,哥哥全都不识好歹。
“改,改……”生惯养的黄杰被这一板就打怕了。
湛莲这才叫他坐。
黄杰还觉得屁上火辣辣的,小心翼翼地坐,还不停泣。
人们哄着三个娃儿跪,黄宝贵大女儿黄大妮领着妹妹黄二妮顺从跪,黄杰说他是侯爷不跪别人,还拿脚踹大妮儿,“你跪什么跪!”
不一会儿,湛莲的三个表弟妹就送到了她的面前。
湛莲见达到了目的,叫人将他抬来,叫到面前冷冷问:“你以后还欺负妹妹么?”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人生的。”黄杰。
王府颇大,前后转了一圈,湛莲已累了,她在后院赏莲的清阁中稍作歇息,命人将先住来的三个小客人叫来。
“还改不改了那乱踢人的病?”
大妮儿走去,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哥哥。黄杰见着亲人,两又泪汪一片,抱着大妮儿的腰又大哭起来。
人掌握了力,一板去,虽比平时轻了五分,但对一八岁小娃儿,也是够他受的了,黄杰嚎啕大哭,糊不清地说着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
两个太监哪里理会,一左一右架着黄杰就往外走。黄杰蹬着扯着嗓大叫,却发现这府里的才不似对他惟命是从的侯府才,个个理也不理他。
人们在莲池旁架了刑台,将黄杰压了上去,一人拿来八尺的刑板,黄杰见过那板,爹爹年前还拿那板将一个姨娘活活打死,那会儿他还不停拍手叫好,这会儿知板要落到自己上,像那姨娘一样开肉绽,顿时吓破了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丫们忙将大妮儿扶起,大妮儿也不哭,湛莲叫她们到边坐了,对着底犹瞪的黄杰:“哥哥就该护妹妹,你这算什么好汉?”
湛莲并不理会,冷声:“打!”
大妮儿反而僵住了。
湛莲顿时怒喝,“你什么欺负妹妹!”真是反了天了,现都时兴哥哥欺负妹妹是么!
“不、不欺负了……”黄杰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