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煊红了,“你要她陪也不要朕陪?”
二人不知不觉倒在了炕上,湛煊的手顺势,覆上她袄的酥。
“谁叫哥哥不安好心,”湛莲只觉湛煊紧贴着她让她浑躁动,她急着想推开他,故而转移话题,“三哥哥,你想要什么寿礼,我这会儿还没着落哪。”
湛莲扑哧一声笑了,“哥哥……”
“不来了。”湛莲从迷蒙中惊醒,习惯了他的亲吻,却还不习惯其他,她怕他又脱了她的衣裳,一个激灵缩了,翻不叫他继续。
这会儿哪里还有事能比这再来一回的事儿大?湛煊置若罔闻,磨着她自发:“莲花儿,雪了,今儿朕与你一齐睡,替你可好?”
湛莲哪里会上他的当,“我有汤婆,不冷,真冷了,就叫喜芳陪我睡。”
湛煊的诱惑再次以失败而告终,他颓废地倒在她侧,沉寂片刻,居然跟吃不到糖的小孩儿一般,摇着她耍起赖来,“莲花儿,你就让朕再来一回,就一回!”
她才从雪的外边来,唇上还沾着丝丝凉意,那密密紧贴的炽唇为她驱走了所有冷意,湛莲轻一声,仰闭了双。她每回来,三哥哥总要亲她好一会儿。
湛煊正沮丧,哪里还有心思计较什么寿礼,忽而电光火石间一转念,他正:“朕只要你一样寿礼,其余的皆不要。”
“三哥哥……”湛莲地叫着,却又被他顺势而上的嘴堵住了唇。
“莲花儿,朕不与你玩笑,朕是当真的。”湛煊执了她的手细细摩挲。
“当然算,那意味着你真正属于朕,是朕梦寐以求的大礼。”湛煊凝视着她,低哑说。
莲一殿,还未站稳,前便一片阴影,旋即自己的双唇就被带笑的嘴唇温柔地亲住了。
“傻哥哥。”湛莲好笑地手,他的嘴。
湛
湛莲真不知哥哥为何那么执着于那顷刻间的事儿,却对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记忆犹新,“不来,不来,说什么也不来。”
湛莲被他一双深藏意的黑眸所擒,“哥哥你可想好了,不要别的寿礼?”
湛莲这才发觉三哥哥竟然是认真的,她莫名红了脸,小小声地:“那个哪里算是寿礼……”
“不要,只要你愿意与朕再行敦,别说你的,其他任何人的寿礼,朕都能不要。”哪怕金山银山,城池土地,都不及他能抱她怀。
湛莲被他亲得一脸湿濡,“哥哥别闹了,我有事儿跟你说。”
亲吻起初是轻柔,随着二人呼渐渐重,唇缠绵也愈发用力放肆,大探如蜜般的唇缓慢恣意搅,时而勾小缠绕,时而深其中迫她,湛莲每回都觉羞涩,但心底里却愈发觉得……舒服。
湛煊将她堵在炕角落,讨好的吻不断落,“莲花儿,你最是个好人,一回,就一回,多一回朕也不要!”
湛莲眨眨,“三哥哥要什么?”
“朕只要你与朕再圆一次房。”
啧啧的亲吻声响起在殿,使二人之间的气息更加灼,湛煊一面亲着她,一面搂着她往炕上走,他将她推在炕上坐,居临地捧着她的脸儿狠狠亲了一回,湛莲气息不稳,他暂且放过她沾着他的红唇,贴着她的脸儿寸寸亲吻,眉,角,脸颊,耳垂,巴尖儿,他一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