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皇帝义妹康乐公主拒受皇后宝位之事传遍大街小巷。传闻康乐公主因再嫁之受之有愧,自觉无颜嫁于天担国母重责,毅然辞拒圣旨。帝念其贤良淑德,通明理,不忍错过贤惠佳人,亲自请其为后,康乐公主恩,遂从之。
“好,好!”湛煊除却,哪里还会说其他?末了他贪心问,“我心里只想着你,你的心儿也只想着我么?再无那孟家二?”
湛莲一愣,却不想他早已知。这般说来,他莫不是早已发觉自己曾经对他……既然知,阿煊哥哥又为何执意要娶她?
不提原被抢了后位的良贵妃贤妃如何,后中反对最为激烈的,是刚从皇陵归来的淑静太妃。
二人正亲着嘴儿说着“想”“不想”之傻乎乎的话
“哥哥傻了,不会说话了!”湛莲被他亲得一脸,颜染上红霞,唇角却也扬起。
新后既定,举国腾。
这吻如此狂烈霸,夹着无与比的狂喜。
“莲花儿,我真快活,真快活!”湛煊将她亲得气吁吁,自己埋首在她颈间,着气沙哑地宣告着他的喜悦。
然,后却是一片惨淡愁云。
上房中的湛煊还在傻笑。这有如天上掉馅饼的喜事几乎要将他砸昏了,他的莲花儿,想与他兄妹,也想与他夫妻?天爷,他莫不是在作梦!
湛煊咧着嘴不停地唤着她的名。
顺安一直竖着耳朵听里动静,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突地听见里前所未闻的开怀大笑,不免古怪错愕。到底恼怒中的莲花殿说了什么话,才能叫陛如此开怀?
“莲花儿,你要与我好好夫妻,可是真心话?”湛煊瞅着她笑了许久,却又不放心地低问。
!”
二人耳鬓厮磨许久,湛莲终于与湛煊一齐了上房,在众人见证,她自他手里接过了封后圣旨。
湛莲,:“阿煊哥哥,从今往后,咱们就一生一世一双人,像民间夫妇一般,守着互相过日,可好?”
湛煊此时正缠着才的湛莲索吻,湛莲原想先去拜见母妃,愣是被皇帝黏得动弹不得。她自个儿也才知两相悦的妙,实则半推半就心中喜。
湛煊只是傻笑,仿佛天地间他最快活。
湛莲又何尝不是?她紧紧回抱着湛煊,多日的猜忌失落终于得到了解脱,心涌起的甜蜜与喜悦将她整个人涨得满满的。
“我曾心里想过他,可不知从何时起,我便不想了。你……”
杜谷香见二人来时的浅笑互视,就知一切已雨过天晴。见状也总算舒了一气,欣地轻叹一声。
湛莲想问个明白,却被急切的吻封住了红唇。
淑静太妃每年年底,皆会去皇陵太后墓前祭拜,今年突地被皇帝以母后托梦为由匆匆叫去,回来便听说了明德帝即将与康乐公主大婚一事。她甚至来不及换衣裳,便脸苍白地由着洪姑姑搀扶觐见皇帝。
怪不得莲花儿一直与他说不喜陈墨,不叫她妃,也不乐意别的妃嫔替他生皇嗣,原来是妒了!湛煊的唇角越咧越大,心还暗自懊悔莫及,自己跟个傻似的,还以为莲花儿只是使发小脾气,害的她伤心许久,今儿差将一颗好不容易给了他的心又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