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俞千龄都听容峥说了,只言片语也知他当时过得有多难,怪不得养成
向泽多厚的脸啊,怎么可能是一赶就走的人,坐她对面:“殿您这话说的,有您在呢,旁人还算个什么?自然要紧着您了。”说完给她倒茶滤沫好一番侍奉。
她正开要问,向泽倒是先:“这几日没少听殿和工容大人的风言风语,想来殿也是早就见过他了。当初他被封为京城新三杰之一,我还查过他的来历,这一查真是了不得了,可不就是殿您当初要找的打铁匠白容嘛。”
俞千龄见他来挥手赶他:“谁让你来的,去去!你外面不还有同僚要陪吗?”
再相逢,向泽对她的态度一直有暧昧,一日能表白八次,不过俞千龄总撞见他对旁人也是这么花言巧语,所以她当然不当回事,还打心里有些瞧不上向泽的派,但对他的能力还是很认可的,就是不喜被他纠缠,总觉自己在被他调|戏。
俞千龄不兴趣的哦了一声:“那你风雅吧。”然后领着自己手上楼去了。
此时,俞千龄也不耐烦的瞥他一,:“怎么哪都能遇见你,你在这嘛?”
俞千龄本来不想和向泽这种妖艳贱货打交,但一听向泽可以给她打八折,她还是去了,毕竟飞鸿楼的报真他娘的贵!
再后来俞千龄自是和向泽牵绊上了,不过她对向泽没什么想法,当初对向泽有意思也只是一时迷惑,毕竟向泽那个时候是名旦,多少人为他一掷千金却求而不得,俞千龄的征服就上来了,所以而退的时候也半没犹豫,过后她更是忘的一二净。
只是俞千龄刚坐不久,向泽就端着茶来了:“这茶馆里最好喝的茶还是玉陵,殿您的茉叶绿不好喝,我便给您擅自换了。”
向泽一副怕怕的模样:“您瞧您,一提他就又火了,我哪敢跟您说啊?您不知,容大人的世实在是令人可怜,虽然容侍郎称他是一直养在外室的庶,可他其实是容侍郎年轻时抛弃的嫡妻长。容大人幼时被他娘带回娘家,那娘家是江湖中有有脸的名剑山庄,了这等丑事哪里能四张扬,几个叔父一直挤兑容大人,外人便都不知名剑山庄还有个白容,于是容大人年纪还小就自己外闯去了,最后在郭家村落脚,遇上了您。”
俞千龄往那边看了一,确实是吏几个官员。之前给向泽讨官,碍于他爹有贪污受贿的前科,就没收他在最多的,倒是吏尚书碍于俞千龄的面,在吏给了他一个七品的闲差,平时也就是宗卷档案什么的,不过他好像混的还不错。
他说着叹了气:“要说这容大人是真的有才华,我也是惜才,他有现在的成就不容易,告诉了您,您还不得提刀过来就把他砍了,这才瞒着没说。”
俞千龄一听拍案:“你既然找到他了为何不告诉我!”
向泽一听这话有委屈:“我来这也不是故意等着殿您的啊。”他往后看了一,“我跟同僚来这里喝杯小茶,附庸风雅一。倒是殿您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啊?”
但他们毕竟远离朝堂,就找飞鸿楼买报。
俞千龄知赶不走他,勉为其难喝了他的茶,不禁想起了当初让他找容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