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忙:“这药还要过会儿才会生效,三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约有这么大吧。”他伸手比划了一,“所以落胎的话,会有一滩血肉,殿也得几天的小月才行。”
俞千龄问太医:“大约几个月会显怀?”
太医连忙称是,同侍卫讲要取些什么来,侍卫一一记,从小窗去了。侍卫走后,太医又去外面叫人端准备,忙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俞千龄打了个响指,从屏风后走一名侍卫来,也是俞千龄的亲信:“你要什么吩咐他去就好,务必要给我理的稳稳妥妥的。”
不愿意听他唠叨,打断他的长篇大论:“然后呢?总得什么掩盖一,好让外面的人信以为真吧?”
俞千龄还是觉得有不真实,自己莫名其妙就当娘了,为了让他平安降生,还要设局戏,往后大起来了还得想法掩盖,真是累心。
太医看着她,忧心忡忡的,将东西收拾收拾去了。
俞千龄很不上:“哦,疼吧。”然后继续舒舒服服躺着。
俞四一听这,气的发
俞千龄掀掀瞥他一,懒洋洋:“继续。”
俞千龄看他演的声并茂,差给他鼓掌了。
这时侍卫将替肉胎的什取了回来,太医将其剪碎,用布包裹起来暂且放在一边,对俞千龄:“殿,您该肚痛了。”
俞千龄啧:“能有多痛?我被一刀都不叫疼的!”
太医没办法了,扯着脖喊:“殿,您疼别咬自己,咬着这个,小心咬了!”然后就开始自导自演一落胎戏,“殿,您再持一!疼这一会儿就过去了!”
俞千龄还嫌麻烦了,敷衍的喊了一声:“哎呦呦呦~肚疼!”然后就没声了。
太医连忙应:“臣定不负殿所托。”
等演的差不多了,太医将被给俞千龄盖上:“殿,您刚小产完,是要几天小月的,要好好卧床休息,切莫床活动,以免过风着凉。”
俞千龄对这个不了解,但好歹有了当娘的自觉,同他:“你回去写一份孕期的注意事项给我,这孩就由你来保了,有什么不妥记得要及时提醒我。”
太医为难:“您总得痛苦的喊几声吧?这落胎是很痛的……”
而俞千龄就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看他忙碌,手在自己肚上摸了摸,却什么也摸不到。不都说成型了吗?怎的一也不鼓呢,莫不是个矮吧?可她和时怀今个都不算矮啊……
太医回:“那不一定,有的人要五、六个月才能看一肚,有的人像殿您这个月份便已经能看来了,都是说不准的。”
俞千龄不耐烦的:“行行行,知了,去让人给我准备吃的,我这都饿死了。”
太医走后不久,得知消息的俞四和容峥匆匆赶来,俞四气的脸都白了,见了卧床休息的俞千龄就破大骂:“俞千龄!你这个混球玩意!自己的骨肉也得去手!这都三个月了,万一了事怎么办?妹夫若是知了怎么办?你可真狠得心啊!自小我们就你,把你成了这种混账!早知就该天天揍你,省得你今日无法无天、任意妄为!”
太医也是十分无奈了,劝她:“您不是戏吗?总得让外面人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