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居安苑里窝了这么久她快要憋坏了,更郁闷的是除了宗政明月和侍女,她谁也见不着。
黑木见到她似乎并不惊讶,竟然跪地行礼,“属见过白姑娘。”
没过两天,宗政明月提了一个笼来,里面竟然是一只全洁白如雪的小老鼠。
宗政明月哈哈大笑,“没想到那个扬言男女通吃的白侍卫这么害羞。”
自那日小院被烧,八荒便不知所踪,白图虽一直在床上养伤,心中却诸多伤。
徒留白图在殿床榻间懊恼自己刚刚瞬间的心慈手……
没想到竟然碰到了黑木,想着那次她为救阳起离开晕倒黑木的事白图的笑容不免带这些愧疚的彩。
白图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却又见她说得真诚,一时有些竟惆怅,心中喃喃。
伍灵仙浅笑着说到,“白姑娘,你也一样,既然苦尽甘来,那要好好珍惜边人吧!”
宗政明月冷冷看着她,神中警告的意味明显,于是白图的双膝便僵了僵,终是淡淡说了句,“侯爷。”
看她不甘的模样,宗政明月心甚好。
白图见他得寸尺还打趣她,撇撇嘴不甘心的说到,“都说我脸厚,和侯爷比我可差远了。”
她心里一直对大悟的死耿耿于怀,一了院就去了侍卫楼。
又回对伍灵仙说到,“伍姑娘觅得良缘,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白图转转珠,嘻嘻一笑,“小黑和小白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见外了。”
却忽然一阵草木清香袭来,见黑木和伍灵仙又双双跪行礼,她撇撇嘴唇,他跟得可真快。
手捉住他的手,“侯爷自重。”
一句话将黑木说的面红耳赤。
黑木刚要说些什么,门外却走来一个女,温婉动人,正是伍灵仙。
白图故作镇定,也行礼拜见宗政明月。
再细看这只老鼠,双目红宝石一样发亮,全发亮如白雪,这样的东西怕不是那么轻易得来的。
她走到黑木旁边羞带怯,嫣然浅笑。
翻腕,宗政明月握她的手在前,笑的得意,俯首在她前听她心如擂,笑得更加得意。
“这是从哪儿找到的。”白图问到。
又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白图终于可以地走动了。
白图看看她再看看黑木,忽然笑了起来,指着黑木说到,“小黑艳福不浅啊!”
看着宗政明月献宝似得将这只小老鼠挂在她床,白图一愣,心中顿时明了他的用心良苦。
“只要你喜,上天地本侯也为你找到。”宗政明月双目炯然。
他话未说完,白图已挣脱了右手,直往他脸上挠去,面颊优的的弧度就在指尖,她却有一瞬间的犹豫,仿若是不忍破坏这完无瑕的容颜,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宗政明月却已是呷着笑意飘然离,“我去看看你的药粥好了没……”
白图恼了,恨不得在他那洁白如玉的脸庞上留几爪印,无奈双手被捉得死死的,又被压,只得撇过脸去不看看他。
宗政明月笑声来,是掰过她的脸,对上她的双眸,认真的说到,“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都是本侯亲力亲为为你搽换衣,其实该看的也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
白图一窘了,再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