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地方,事儿自然多,酒吧里每晚都不乏闹事的人,就看谁倒霉遇上。
“那我以后不叫了。”
苏达转,木着脸看他:“你这么一说,我觉更不好了。”
遇到这样一个忠心的前宦官,宁迦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有了前几次Hell的宣传效应,如今酒吧再开门营业,生意又火爆了许多。八钟就已经坐满了人,所有服务生都忙得脚不沾地。
“谢谢你送我回来,段督主。”她由衷。
宁迦松开手,取盔,小心翼翼从摩托车来。
至于段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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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晚上,宁迦照旧去酒吧打工。
阿坦沉默了片刻,沉痛:“咱们也可以往好的方向想,也许是Sin的铁树终于开花了呢,这样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他一辈当男了。”
这些年她与这个世界合得很好,她很清楚自己不再是大宁六公主宁迦,前尘往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早已经醒来的梦,虽然还记得,却也不再真实。
宁迦看清况,吓了一大。但段洵却一派的气定神闲,那酒瓶还没砸来,便像是被变了戏法一般,从那瘦男人手中脱落,来到了他手中,他一把揪住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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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过和异如此靠近的经历,手清晰的肌肉,鼻息间不同于女孩的荷尔蒙气息,都在告诉她,这是一个男人。
他不仅让个女的坐他摩托车,还让人抱着她的腰?!”
所以哪怕已经确定段督主和她一样,她也没办法再将他当成上辈那个权宦督主。
段洵不是个说话的人,宁迦也不知该和他说什么,两个人一路沉默。直到车在宁迦家那栋筒楼停来,段洵才淡声开:“公主,您请车。”
与此同时,坐在段洵后的宁迦,因为车速的加快,不得不由抓着前人的衣摆,变成了抱着他。他只穿着一件T恤,手能清晰觉到那肌肉分明的劲瘦腰。
这么破的地方,怎么得上他们大宁尊贵的公主?
这肇事者不是别人,正是段洵。
很显然,他虽然再世为人成了真正的男人,但心似乎仍旧还把自己当成上辈那个太监。
“……”宁迦着,“段督主,你真的不需要这样,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
段洵冷哼一声:“那你为何还称我为段督主?”
今天宁迦又不幸遇上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男人,在她来送酒时,忽然就抓着她的手,醉醺醺:“女,陪哥喝一杯。”
你清楚个鸟啊你清楚!宁迦都要疯了。但是对上他那双冷冷的睛,最终还是没继续跟他争执,同他挥挥手,转上了楼。
段洵:“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一颗忠心。”他摆摆手,“公主上楼吧,我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如今在这世界上,大宁只剩我们两人,我不会不公主的。”
只是话音还没落,一杯带着冰块的酒,便哗啦一声从他上方兜淋。冰块他的衣领,顿时让他狠狠打了个寒噤,大叫着骂了声脏话,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就要朝肇事者砸去。
段洵:“这是臣分之事。”
段洵目送着她走楼,又看了看那栋破旧的房,冷峻的眉不由得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