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你不要胡说,陈云是陈云,他跟程状元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关系,我和他也早没关系。”
宁迦还要反驳,忽然觉得两人这对话走向怎么这么奇怪?
段洵蹙眉看着她,脸一垮:“看来公主是真的对我生分了?莫非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宁迦一愣,什么跟什么?继而又不满:“你先前自己说报完了恩,对我答不理,现在倒是怪上我了?”
宁迦依旧拒绝:“都说不用了。”
她木着小脸:“段督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摩就不用了。”
什么新人旧人的?搞得她好像是个喜新厌旧的渣女一样。
而且他公公式的拈酸吃醋,听着也不大对劲。
不过不占不占便宜,宁迦都不会再让他自己了。
段洵:“之前我们复国大业正在紧要关,我每天很忙,无暇顾及公主,是我的错。”说罢阴阳怪气哼了一声,“但我一忙完就来找你了,一找你就遇到你跟你那上辈的未婚夫状元约会,还对我各种摆脸。那姓陈的没现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宁迦想起去年她准备才艺大赛那几天,每天中午在天台练习完后,都躺在地上被他翻来覆去个把小时。
宁迦幽怨地看了他那略带兴奋的神,义正言辞拒绝:“不用了。”
段洵:“公主永远是我的公主,报不报恩都不会改变。公主快躺床上去吧,我一定将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她当时怎么就能接受个男人,把自己来去的,手脚脖颈肚,就没有他没接的地方。甚至还脱了鞋,被他把脚握在手里。
如果只是前一句话,宁迦可能心还会紊乱一。但加上后一句,怎么听怎么奇怪。他若真是太监,说这样的话,合合理,但此刻他一新剪的板寸,再如何漂亮的一张脸,也变得男人味十足,这话就有太违和了。
宁迦一听他一一个臣就恼火:“你不是已经报完恩了么?还臣什么?”
宁迦:“是你先对我冷淡的。”
臣手艺的,保明天醒来,腰不酸不疼,神清气。”
“我说了为了我们大宁的复国大业。”说罢又,“好吧,算是我的错,我这不是来认错了么?给你摩赔不是还不行?”
宁迦反唇相讥:“那是,以前都是我哄着你,现在我不想哄了。”
实际上现在再想起来当时的场景,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当时心无旁骛,当然可以坦坦然然享受他的服务。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还能坦自称臣,她却是没办法再接受那种两人间那种亲密。
可你要把这当成男人占女人便宜的话,换别的人,那是铁板钉钉,但放在段洵上,就实在是沾不上一边。
然而段洵已经不由分说挤了门,还顺手把门关上:“为公主服务是臣的职责,公主不用客气。”
不能想,一想,都要觉得自己已经失于他了。
段洵哂笑:“所以我说,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段洵笑两声:“那你为什么对我态度大变?”
她不知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给她摩。因为她梦都不想
一个在心理上把自己当太监的男人,怎么可能想占女人便宜?何况他一脸的坦坦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