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更是让王文嫣心一。果然,健的男人,连手都是不一样的,摸上去的腱肉,惑人心魄。
“摄政王,如今你为赵家江山劳,十几年后却要还政于新帝,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自古辅政大臣都没有什么好场。既然如此,何不让自己的儿拥有这大好江山呢?”
韩凛停住脚步,转瞧了一王文嫣,心中暗笑:终于挨不住了?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摄政王来讲只有好,没有半坏,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她跪在灵前,一边啜泣,一边朝火盆里扔纸钱。见韩凛来,便哭得更大声了些。
韩凛表冷淡,却也没有拒绝,跟着她来到花厅。
年纪轻轻就成了太妃,王文嫣心中意难平。可这不是最重要的,哥哥莫名被杀,如今还不知会不会给他扣上谋反的帽。父亲急火攻心昏迷不醒,已然无法担任首辅之职。陶皇后本就不喜自己,以前碍于王家的势力不敢动她,可如今王家大势已去,一旦被扣上谋反的帽,就要诛九族,自己很可能失去全倚仗,被诬为中应,只剩死路一条。
王文嫣眸光闪烁,既有几分胆怯却又欣赏之,不愧是韩凛,果然被他看得十分透彻。不过这样也好,他既肯直白地说来,也就可以商量条件了。
“太妃何事?”
这虽是铤而走险,可王文嫣觉得自己有六成胜算,谁不想让自己的孙后代坐拥江山呢?如今以韩凛的权势,没人能阻挡他。只要自己全力合,他自然无法拒绝这天大的诱惑。
僧侣念经超度声此起彼伏,王文嫣着素服,脸上带着未的泪痕,款款走到韩凛面前:“请摄政王移步花厅说话。”
“不!先帝临终托孤,若摄政王篡位,必定遭天人唾骂。我的意思是……若我的肚里有先帝遗腹,而这个孩却是韩家血脉,将来兄长有不测,兄终弟及,这天不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韩家的江山么?而且,你也不必担心不得善终。”
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往韩凛上靠,抬起纤纤素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轻轻一。
韩凛斜睨一王文嫣,冷声:“你让我谋反篡位?”
☆、三年不晚
韩凛权倾朝野,唯有抱住这棵大树才能得到一线生机。她想了一天一夜,了一个极端的决定,不成功便成仁。
韩凛眸光一凉,心中冷笑:先帝尸骨未寒,竟想着这种事,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尽快与你……”
韩凛踱开两步,悄无声息地把手臂背到后,负手溜达一圈儿,沉声说:“你哥哥已死,父亲昏迷在床,如今王家人都是待罪之。官家临终时没来得及安排你,不过想必他的心意也不会对你很好。王家再也没有你可以依仗的人,于是你想办法拉拢我,想让我成为你新的靠山,对吗?”
王文嫣亲手把门关上,双眸一亮,凑到韩凛边。男人大威武,和瘦弱的赵正则不同,韩凛上散发着成年男人的雄浑之气,令人怦然心动。
韩凛上完香,转要走,却被王文嫣唤住:“摄政王请留步,可否借一步说话?”
此刻已经被扶回后休息。赵正则嫔妃不多,此刻正在守灵的是王文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