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外戚竟然窥视后gong,妄图谋算于朕,朕不能轻饶了你。就废了你承恩公的爵位,全家都闭门思过吧。”这是要把冯家给圈起来。
燕宁都呆住了。
这不只是后gong争chong么?怎么冯家就把承恩公这爵位给丢了?
“陛xia?!”承恩公大概也没想到jingong一趟竟然丢了爵位,不敢置信地抬tou看向皇帝,见皇帝面目冰冷,显然没有转圜的余地,他又看向李贵妃,louchu了几分恐惧。
他没有想到当年寄养在冯家的一个孤女,竟然如今有这样的力量影响了皇帝,不仅将冯家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肖似皇后的女zi被皇帝厌弃,甚至还令冯家因此被波及丢了爵位。
可是这是他不能承受的,他顾不得心中对李贵妃的忌惮还有怨恨,哭着给皇帝磕tou说dao,“陛xia,皇后如果在世,怎么会看到冯家沦落至此?陛xia,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看在皇后娘娘的份儿上!”
见皇帝哭不动,他转tou就爬向太zi,因tou破血liu,此刻看起来无比可怜地哭着说dao,“太zi,皇后娘娘不会希望看到冯家如此,太zi,皇后娘娘在天上看着啊!”
“若母后在天上看着,只怕对舅舅也会格外失望吧。”太zi缓缓地说dao。
他对冯家有求必应。
可是冯家却给他这样的回报。
如果不是他姨母机min警觉,在那秀女chu现在他父皇面前的时候抢先一步,那太zi如今面对的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他或许会面对一个肖似他母后的庶母,看着她借着他母后的遗泽在皇帝的面前得chong,或许他父皇还会时不时地叫他去亲近这庶母,说一句“她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gan慨。
一想想,太zi就恶心。
他第一次觉得冯家也叫他恶心。
因此,太zi是拒绝给承恩公求qing的,他甚至看都不愿看他一yan,避开了。
xingzi厚dao的老实人一旦犯了倔,寻常人也是求不动他的,太zi发起狠来比皇帝还冷酷。
皇帝也没有耐心听着冯家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哭求自己,叫人把这哭得一脸血泪的狗东西拖chu去,急促chuan息了片刻,这才对李贵妃皱眉说dao,“你看!冯家果然是不怀好意,竟然都跟后gong內侍勾结在一chu1去了!你这心ruan念旧的mao病也得改改,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落ru了阴谋,中了旁人的算计。这一次如果不是朕,你岂不是就叫那女人jin了gong,把她举荐到朕的面前?到了那个时候,谁知dao那居心叵测的女人会勾结冯家zuochu什么来!”
燕宁抿了抿嘴角。
皇帝苦kou婆心的话没什么不对。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格外不对劲儿呢。
倒是李贵妃已经微微地,带着几分复杂地笑了起来。
“多亏陛xia明察秋毫,不然只怕我已经犯xia了大错。陛xia责备的是,我知错了。日后,不会再因这样的事,令陛xia为难,令人有可趁之机。”
“你明白这个dao理,朕也就放心了。”
见李贵妃不会再因什么所谓的肖似皇后的女人影响了理智,皇帝便满意地微微diantou笑了。
只是燕宁犹豫了一xia,弱弱地问dao,“可是陛xia雷霆之怒突然降罪冯家,废了承恩公府的爵位。冯家到底是皇后娘娘的娘家,是太zi殿xia的母族……会不会有人觉得这是太zi殿xia在陛xia面前失chong了呀?”
如果觉得皇帝连太zi的脸面都不在意废了承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