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一次,而且是很多次了。
她一听就明白,赵王世妃便低声说,“这话我是跟叔祖母和弟妹投缘,因此才透来。实在是我家王府的弟妹,听说是贵府三姑娘的表,时常提及三姑娘是个挑剔的,界极的人。”
而且家并没有姜三太太说得那么坏。
拒绝,对赵王世妃说,“说说话,相看相看,如果觉得投缘的话,自然婚事就差不多了。如果不投缘的话,那也只是没有缘分。只是我三真不是嫌贫富的人。”
燕宁觉得姜三太太真是坑死阿静了。
这倒不算什么,阿蓉并不会觉得赔礼歉就低人一等,只是她心里叹息的是,阿静最是知廉耻的,既然知老太妃撞破了姜三太太的抱怨,她只怕不会厚着脸攀附这门婚事了。
阿蓉的脸不好看极了,却并没有问别的,只对赵王世妃问,“嫂,当日老太妃撞见我三婶与三妹妹谈话,三妹妹知被你们撞破了么?”
不婚事成不成,燕宁也不能叫赵王世妃觉得阿静人品不好贪慕虚荣,急忙对她说,“她之前就跟我说过,若是脾气相投的话,她觉得这门婚事也极好的。不贪图大富大贵,只要何乐满就好。”
她蓄地对燕宁说,“我与曾祖母自然是信贵府三姑娘的为人的。只是……不住别人的嘴。”她笑容意味深长,燕宁一听就有些问题。她如今时常中,也能听几分话音便问,“难有谁背后说过我三的坏话不成?”
燕宁顿时想到了,姜三太太的娘家侄女儿就是嫁了赵王府,那姑娘是陈泰的妹妹,陈泰之前被姜三太太拒婚,嫌弃得不行,人家为自家兄弟,自然对阿静不会有什么好话。
赵王世妃觉得这不是问题,然而阿蓉的心里却叹了一气,面上不动声,只是看了燕宁一肃容说,“叔祖母刚刚说得极对。这件事本是姜家无状,无论怎样,我们都得去给老太妃赔个礼。”姜三太太再不得老太太喜,好歹也是姜家的夫人,代表着姜家。
燕宁第一次觉得疼得很。
赵王世妃便笑了笑。
她了,谢了赵王世妃对自己直言相告,又看了阿蓉一。
“三姑娘倒是见着咱们了,还来给咱们赔礼了呢。”她们声势浩大地过去,怎么可能没有动静,姜三太太母女自然是听见了的,因为知自己的话被撞破了,因此姜三太太才真的吓病了,如今卧病在床呢。
如今庆在楚王的军中军需官,虽然不贪墨什么油,可是楚王的军中本就饷银丰厚,他又是一个三教九都打交的人,自然也有自己的几生意项,日过得其实不坏。
而且姜
她犯了错,必然得叫姜家的人给赵王老太妃一个回应。
阿静本来就不是攀龙附凤的,可是叫姜三太太在赵王老太妃的跟前这么一闹,都成什么了?
不过这件事她本想再劝劝阿静,去见见那庆,此刻便也不动声,倒是赵王世妃对燕宁温和地说,“叔祖母千万别心上火,曾祖母叫我过来也是想和叔祖母说,她老人家活得久了,经历了不知多少,不在意这些小事。只是这门婚事,曾祖母还是很想要结成的。”
燕宁与阿蓉都是皇家媳,去给老太太赔个礼把这件事抹过去自然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