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饮,有些吃都不能吃。螃蟹,山楂……”大皇孙板着脸给燕宁数数儿,一旁的二皇孙脸严肃,一张小脸儿绷得紧紧的,肃容地说,“阿兄说得有理。曾叔祖母该小心才是。不过无妨,我与阿兄时常看望曾叔祖母,会提醒您。”他虎虎脑的,偏偏小时候小老虎似的的样,如今慢慢地成为了小脸儿毅,气沉稳的样。
怪叫他心里酸涩的。
“我知了。”李贵妃见皇帝厚着脸又假装之前没有争吵过,便温和地说。
大皇孙纠结了一,对燕宁问,“曾叔祖母难受么?”他坐过来一些,直了脊背,一副充满了尊贵的样,可是却把燕宁面前的一小杯清酒推了推严肃地说,“有孕的时候最好不要喝酒,还有,是不是闻起来这些菜味儿不好受,犯恶心?”他一副端贵的样,问的话却这样接地气,燕宁呆了呆,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大皇孙说,“你懂的真多。”
她的确是觉得桌上的菜的味儿叫她有些不舒服。
“那也好。”皇帝犹豫了片刻,虽然也心疼妹妹,不过到底楚王更要紧,便一答应了。
长平长公主这一两年里在端阳伯府闹得厉害,还传了刻薄端阳伯妾幼等等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这京都里没有一个不背后对长平长公主指指的。
皇帝这才笑了笑,沉着说,“如今中是一件大喜事,要不再一同吃个饭。”他试探地看着楚王,楚王便冷淡地说,“我不想见到长平。”
“王叔当年就是极的!”皇帝万万没有想到告状竟然一件事记得这么多年,听了就知不好,顿时哈哈大笑打断了燕宁的话。
他笑得很兴的样,又见大皇孙与二皇孙
他就带着东的一家与楚王一同吃了个饭。
“怪不得……”
作为看着三个笨弟弟降生的兄长,他自然知女有孕的时候可不舒服了。
更何况或许是因与端阳伯夫妻失和,长平长公主如今对旁人越发尖锐,摆长公主的份时常说一些叫人不来台的话,楚王如今是不想看见长平长公主,看见长平长公主在燕宁的跟前叽叽歪歪的。
大皇孙优地起了自己的小膛。
不着痕迹地看了站在燕宁边微笑的李贵妃,皇帝心里叹气……他今日盛怒的模样,本以为李贵妃会妥协,谁知他冲了殿,心里都急死了,李贵妃竟然没有叫他回……如今他再一次有了台阶,便顿了顿对李贵妃温和地说,“还有贵妃,王婶年少,又是第一次有孕,你素日里多照顾照顾她。”
那是自然。
“怪不得陛说我家王爷当年……”燕宁正想说怪不得皇帝曾经说楚王当年跟二皇孙似的,她从前还不相信。然而如今看见二皇孙慢慢地沉稳严肃了起来,这似乎还真的叫她相信了。
吃饭的时候,大皇孙坐在燕宁的边,因如今长大了些,大皇孙越发姿容秀雅清贵起来,坐在燕宁的边,时不时看燕宁。
“怪不得什么?”大皇孙与二皇孙摆淡然的样,仿佛不大兴趣不过是为长辈捧哏,然而两双小耳朵却扑棱扑棱地竖起来。
“怎么了?”燕宁今日心极好,笑眯眯地看着大皇孙问。
燕宁看见二皇孙脸沉稳地和自己说话,不由意识地偷偷去看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