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华眨了眨睛：“哦？”

江陵华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气：“金殊生只是那书生的转世，却不是他。”

“是不是和金殊生有关？”

关月柏顿了顿，叹了一气：“逝者已逝，多说无益。”

“你不继续围观自己的葬礼了吗？”齐明非眨了眨睛。

苏黎安了，言简意赅：“还有事。”

齐明非一愣：“他不是书生的转世吗？”

“不了，”江陵华把目光从金殊生上收了回来，“也没什么意思。”

齐明非意识接：“所以你想和他再续前缘？”

关月柏轻叹：“倒不算认识，只能算我单方面关注他罢了，他的演技很有魅力，说来我也算他的粉丝呢，他的每戏我都看过，之前我好不容易才得来与他共同演同一戏的机会，却一直不敢主动与他结

齐明非嘴角一：“……你是要和我讨论人生哲学还是什么的吗？”

江陵华抿了抿唇，开：“多年前，我与那书生……也曾有过一段谊，但我深知人妖殊途，不想让两人陷得更深，便悄悄离开了。”后来他也曾几次回去找过那书生，不过都是悄悄的，没有让任何人知，他第一次回去的时候，那个书生还在到找他，见人就问是否见过一个长得像小狐狸的少年，他第二次回去的时候，那个书生终于死心娶了一位妻，他回去的时候正赶上书生拜堂成亲，他第三次回去的时候，那个书生已经人近中年，膝儿女承其乐，他第四次回去的时候，那个书生已经垂垂老矣，宛如风中残烛……后来他就再也没回去过了。

“听说他和江陵华的关系一向不怎么样呢……”

“关月柏怎么来得这么晚！也太不尊重死者了吧！”

江陵华笑了笑：“是吗？别人都说我长着一张大众脸。”

我为他挡生死劫，终于还清了他当年的恩，了却因果了。”

齐明非听得目瞪呆，他完全没想到江陵华和金殊生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桩故事！

他犹豫了一后，还是忍不住问：“如果你只是想报恩的话，完全没必要以……咳，相许啊！报恩不是有很多种方法吗？！”

关月柏似乎没听到那些议论声，径直地往前走去，半路上正好遇上了苏黎安三人，便朝苏黎安打了个招呼，声音温和：“这么快就回去了？”

江陵华淡淡笑：“转世之后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江陵华淡淡一笑：“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三人转正准备离开，就在此时，一人姗姗来迟。

“原来如此，请便，”关月柏正想继续往前走，却在看到江陵华的一瞬间愣住了，“你……”

关月柏的神似乎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转瞬即逝了：“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一个我认识的人有像而已。”

“那我们走吧。”齐明非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他和苏黎安也只是来江陵华葬礼上堵江陵华而已。

关月柏行匆匆，似乎来得十分匆忙，在他后一阵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响了起来。

关月柏摇了摇：“那个人一也不大众，他很特别。”

“啧啧……”

江陵华摇摇：“没什么……我们走吧。”

齐明非笑了一声：“你认识的人，难是江陵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