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好,有油脂又不伤里,每日适应后如厕也净。”瞧宋绰认真受教,洪儒一不禁动不已。“这可是一门极深地学问,当初想教你,你都不肯,如今瞧你如此受教,意味着你找到了心坎上的那个人了。”
“小倌馆?”他突地想起李叔昂提及要开设小倌馆,便问:“可知老板是谁?”
“一般倌馆里,训练小倌甚至还将切成条状的肉后庭里,就为了让后庭适应,届时行事才不会受伤。”
李家牙行后院里,李叔昂侧躺在榻上看着账本,算完一本正打算再换一本时,稍稍移到了,便教他疼得嘶嘶叫。
看来,这画册他得要仔仔细细地研究了,总不能每回都教他生不如死。
“再怎么受礼教熏陶自持的人,也不可能到目不斜视,除非完全没兴趣。”
宋绰闻言,不禁微眯起,:“那就走吧。”千万不要是李叔昂开设的,否则就别怪他砸店。
他疲惫地往后倒去,想起宋绰拥着他睡,想起宋绰说过的话,他作梦也没想到宋
“这我倒不晓得,没打过照面,不过似乎听人说是姓李。”
经过秦宣边时,听见秦宣低声:“你把李叔昂给吃了?”
“王爷,待会一科走吧,带宋大人去见识见识。”
说的是什么鬼话,他和他有熟识到能说这种话吗?宋绰腹诽着,但脚步却不用秦宣抓着都跟得紧紧的。
“何以见得?”
“……是喔。”
“是喔。”难怪李叔昂咬牙切齿地像快死了一样,他以往什么都不懂,只知蛮,也真亏李叔昂受得住。
“官不用……王爷、王爷――”混,以为他是王爷,他就不敢动他吗?
“那……怎么拓开?”
宋绰被堵得一句话也回应不了,只因他本未曾深想过这个问题。
那混……分明没醉,竟也给他来的,疼得他光是坐着就难捱。
“你是啊。”
秦宣富饶兴味地看着他,意外他竟如此大方承认。“既是如此,待会一去吧,多学怎么取悦人。”
宋绰侧望去,惊见是雍王爷秦宣,当不知该将手上这叠画册搁到哪,最终还是大大方方地任由秦宣打量着。
宋绰顿了,不禁问“怎么你老觉得我好男风?”
洪儒一亮了瘦长的指。“从一至三或至四,最好是每日循序渐,直到适应为止,如此行事才能彼此都快意。”
宋绰顿了,正对视。“是,李叔昂已是官的人,还请王爷往后别再招惹他。”把话说开也好,省得他老是在李叔昂边绕,光看就觉得碍。
“唷,右都御史何时也对男人有兴趣了?”
能让李叔昂自动解带吗……他就看看吧。
“那是因为――”
“这样好了,城南那附近开设了一家小倌馆,要不我带你去开开界。”洪儒一兴致的邀约着。
“放心吧,去了那儿多看多听,绝对教你觉得收益良多,往后李叔昂一见你就自动解带。”
一听洪儒一邀着秦宣,宋绰立即捧着画册起。“你们去吧,我就不打扰王爷雅兴了。”跟他一去?门儿都没有。
“你记不记得以往咱们在翰林院时,同僚曾闹着一上青楼,你瞧都不瞧花娘一,更别说碰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