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里,很多说过的狠话都可以不算数。比方他说要将她囚禁在柔仪殿,哪里都不许她去,结果这话没持十二个时辰,自己亲手打破了。
她定定看着他,缓慢摇,“我不想同你分开了,你是我郎君,我要常伴郎君左右。只要你……不厌倦我。”
他拉她坐起,抚膝一本正经:“我想传闻还是很有理的,第二次就不会痛了。”渐说渐慢,语调哀恳,“皇后……”
她上总有一种孤独的味,即便在你边,也让人觉很不安。既近且远,仿佛随时可能失去。他竟有些怕,停脚步,把她的手捧在掌心里,“皇后,你不会再丢我了吧?”
她转过问他,“官家冷么?”
她轻声说:“我有什么好呢,让你这么记挂。”
他们未乘辇,手牵着手往延福去。不想经过后苑,不想见禁中那些人,就从临华门外穿行。将近年尾了,正是最冷的时候。日光伴着风,空的芒照在上,温都被稀释了。秾华紧了狐裘披风,很冷,但是很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谢大家打赏,鞠躬~
办法,愤式的在那红唇上研磨,她手忙脚乱挣起来,“轻呀。”
他弯起唇角,“因为你是第一个亲我的人,那时我才十三岁。”
他说还好,边说边鼻。她笑起来,探过冰冷的手在他脸上了,然后缩回袖里,仰看天,轻轻哼唱起来:“阴凉阴凉过河去,日日过山来……”
她扭说:“不疼了,别叫人去,医官问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他时不时偏过看她,仔细品咂她的表,哪怕眉间一细细的褶皱他都能够发现。还好,她现在看上去没有什么烦恼,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之前种种的不愉快放。小小的人儿,要承受那么多,她比他想象的。可是她愈,他愈是不忍,在嘴里都怕化了。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看她冻得脸发僵,替她把风帽了起来。
她的离开对他来说是
她一说轻,他脑便嗡地一声响,想起昨夜她痛苦的样,急急问她,“还疼么?我命人去太医馆拿些药回来吧!”
她有些惊讶,他说的是小时候的事,好多她都已经记不太清了。他看她笑得有些迷茫,把经过复述了一遍,从他绥国,到她府上赴宴开始。她渐渐回想起来,就是那次跌在槛外,他扶起她,她坐在一截老树上,他蹲踞在那里给她包扎。然后那么凑巧,她一俯,他一抬,正好亲到他的鼻梁。秾华哦了声,“那时你脸很红,我还以为你了,拿袖使劲给你扇风……”小时候的真是纯真好,大了之后呢,凡尘俗务多了,想纯粹也不那么容易了。可是很幸运,其实他们的改变都不大,她嬉笑着同他了,“到现在你还是很容易脸红,一脸红,我就觉得你好欺负。”
她总能够让他心发酸,他趋在她唇上吻了吻,“我只怕你不要我,比失去江山更怕。我再也经不住了,有时候会突然觉很恐惧。”
她颊上红得醉人,婉转抛来一个神,低说:“知了。”
他是以严苛著称的君王,觉得他好欺负的,普天之只有她一人了吧!他笑得十分腼腆,“我不在乎被你欺负,只要你留在我边。”
☆、第7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