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阳说：“那个小孩跟他妈妈说的。”

难真的是跟宁远一样的题目？陆蓥一琢磨着，正在这时，他收到了卓阳的联系，这次却不是一条简短的讯息而是一通电话。

“嗯。”陆蓥一甩了甩，把那种奇怪的绪压了去，“我在听。”

陆蓥一说：“好，注意安全。”

卓阳说：“你么么哒。”

陆蓥一说：“你倒是喊声爹来听听啊。”

卓阳说：“我现在溜到了六合的车上，他们打算伏击复兴的队伍，宁远很警惕，他那边我暂时不方便跟，但是他们应该会合六合的行动，所以跟着六合也一样。接去的短时间我可能都没办法联系你，一切等结束再说。”

陆蓥一愣了一，一时间有种古怪的熟悉涌上心。

“小陆？”

卓阳压低了声音说：“复兴的任务应该是护送一名女和她的孩去十五公里外的市里某个地，而六合的任务似乎是要阻止这个任务，并且把那对母带回来。”

蔡知临走了一段路，忽而停脚步，扬声说：

“互报家门攀谈公司况的，询问这家公司对手况的，以及是否需要帮助的。听说蔡知临放了话来，说如果有搞不定的，他们可以帮忙，人或者武都行。”

复兴保全是只差天权一些的大型民营保全公司，而六合不过是一间小小的镖局，虽然没有断了传承，但实力并不劲，六合对复兴，如果没有意外，六合本没有胜算。

“德行！”陆蓥一笑了起来，那一蔡知临终于肯离开都坐了快两小时的咖啡馆，开始行动起来。接、试探、询问、商讨、退，一再重复，陆蓥一逐渐发现HF&C的任务跟宁远是不同的，因为HF&C到目前为止都是只动嘴。

卓阳那边的声音有嘈杂，陆蓥一好像听到了车的引擎声，卓阳是在车上？夹杂在引擎声里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卓阳似乎躲在什么东西面，过了会才有他的声音传：“我跟着宁远离开了鹿角镇，他们选了一家叫六合的保全公司帮忙，这家公司的对是复兴保全。”

“怎么？”陆蓥一问。

陆蓥一：“……”这哪儿学来的？

陆蓥一初始猜测HF&C跟宁远拿到的题目会不会是一样的，也是无固定敌手，就看你怎么选择，但是转了一整天都到晚间了这家公司还没有任何举动就实在是太可疑了。陆蓥一始终跟着蔡知临，所以调拨了赵远来帮他跟其他人。日日保全的人虽然都撒了去，毕竟人手有限，所以陆蓥一也不可能让他们谁都跟，主要还是盯上了几家比较大的公司和老牌的镖局。一天跟来，赵远也有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也是他脑向来灵活，见暗的不行，脆明着来，反正不少人都知日日保全是晋了级的，有没有绪另说，至少不会把他当仇人，而另一些就本不认识赵远。赵远便利用他那与生俱来令人放松的亲和力，变着法儿与那些保全公司的人攀谈，侧面甚至是正面打听HF&C都来什么的。

卓阳说：“等我回来，有你喊爹的时候。”然后在陆蓥一发作前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都说了些什么？”陆蓥一问。

“闲聊的占了将近六成，但是另外四成却肯定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