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

“潜龙里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你应该很清楚。单兵作战能力、格古怪、不容易信任人……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很疑惑，你到底是有什么力，能够把那些独行侠都聚拢到一起。”

“有一些人确实成功离开了潜龙，转往其他特殊队，另一些留了，没有了你的约束以后，他们就像是被放了笼的虎兕，变得无法无天。上为了好这批人，试着重新选能够理他们的‘潜龙’，胡武就是那个时候被选上的，很可惜，他没能成功。”

卓阳想着自己过去的那些岁月，他并不觉得自己对潜龙的队员有什么教，只是他认为再怎么行事乖张，至少要完成任务，所以他唯一需要他们到的就是忠于任务，要忠于任务就必须忠于队友，至于任务结束以后如何，他并没有过多去过问。但或许正是因为在任务中培养了绝对的信任，使得这份信任逐渐也蔓延到了生活中，在无形中他便将这群人聚拢在了自己边，老K、黑杰克、方片6、桃心9，还有方历……他曾经很看好方历，觉得那个男人能够成为他的继任者。

卓阳看着百里旬，心里“咯噔”一声，他心里几乎已经有了定论，他也以为自己已经说了，直到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他才发现自己本只是张了嘴却没有开发声。他咽了，整理了一绪问：“是……他？”

“差不多吧。”百里旬说，“潜龙，叫得好听是龙，说穿了不过是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存的怪，这支队伍的前是建国之前的特殊间谍暗杀小组，到卓阳接任组长的时候已经是第七代了，本来，迄今为止所有自潜龙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有好的场，这倒不是国家要对他们不利，只不过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大多数不是不好六亲不全就是天生格有问题，即便放归社会他们也不知如何与普通人和平共，所以到你之前，所有潜龙的人都是长于潜龙，死于潜龙的某个任务。但是你离开了，这在潜龙中造成了一定的轰动，有一些人觉得你抛弃了他们，辜负了他们的信任；还有一些人则想要跟随你一起离开潜龙。”

任,但是他本没有通过测试期，只在‘潜龙’待了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呵。”伴随着百里旬的冷笑声，胡武的脑袋垂了去，原本指着百里旬脑袋的枪也随着他的手垂了。

百里旬。

百里旬抬起睛看向卓阳：“胡武之后上边又派了朱雀和白虎两个组的组长去试过，没有一个能把潜龙吃来，直到现在的那个人了潜龙。”百里旬说到这里顿了顿，自己摇了摇，“真不知是谁的这个馊主意，你知他们把谁来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这位卓副镖的意外离开，导致那个特殊队发生了动，继而引发了整支队伍的背叛，以至于如今他们割据一方？”荣盛总镖张昌盛不愧是人老姜辣，虽然跟在场的其他镖局人一样并不知卓阳的过去也没听说过潜龙，却从百里旬的只言片语里把信息归纳了个七七八八。

“他们疯了吗？”卓阳猛地站起来，他向来沉着冷静除了跟陆蓥一相关的事以外，就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但是这个时候卓阳的绪在剧烈地搅动。事倒回九年前，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