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第一、最，这些字是违反广告法的。”

“就是一把手才更要知法守法啊！”

既然本不存在什么报，字条存在的意义也只是为了提示宋姝藏的地，那么字条上的这句话就显得多余了，然而宋姝却说：“真实或谎言，或许只有神知。这句话是那个人留的。”她说，“那个人告诉了我玉慈航背后的故事，也告诉我真实和谎言其实是一对双生儿，当他们独自现在人前的时候，或许只有神才能辨别他们谁是谁。这也正映了他希望我模仿我的样的原因，当时我还不知他为什么让我这么，直到您给我提了那个引蛇的建议，我才恍然大悟。”

宋姝说：“今天找二位来，一个是要谢谢你们。”

陆蓥一说：“当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时还有奚远峰的声音传。

陆蓥一说：“真的不用客气，我们帮了你的忙，你也帮了我们的忙，我们是互惠互利。”

在陆蓥一惊诧的目光中，宋姝告诉他自己在A国亡最危险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是那个人救了她并帮助她将纸条放了玉慈航像所在的SAQ金库中。

由于原因，宋姝已经退伍，目前被安排在一个相对工作度不大的门工作，其实相当于对她的照顾。关于她的死，组织经过后续调查，发现宋媛并非意外发现了郑襄荣的问题，而是一开始就被郑襄荣以妹妹要挟为他工作，这次被杀也是因为她想要退所致。考虑妹俩的实际况，国家没有追究宋媛的错误，却也不能因此补偿她，最后宋姝得到的只有自己那分残障补贴而已。

陆蓥一抬起脸来，两个睛都是红的，几乎从来没见过陆蓥一这个模样的卓阳心都痛了，忍不住一把揽住他说：“别哭了，没事的。”

心满意足地从奚远峰办公室来后，陆蓥一和卓阳又去见了宋姝。

搅拌着手里的咖啡，面前的宋姝换了一鲜亮的长裙，看起来十分艳。陆蓥一后来曾见过两妹唯一一张合影，照片里，风万种，明艳动人，妹妹就要显得朴素许多，甚至不太多化妆。然而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人却更像是妹两人的混合，或许对于宋姝而言，并没有离去，而是活在了她的里吧。

陆蓥一紧紧抱着卓阳说：“阿阳，你说琢迩是不是还活着？他会不会……”十三年前过早夭折的少年会不会并没有死去，那惨烈的死状会不会只是为了让他的亲人们无心检验他的份？痛苦过、逃避过、挣扎过、好不容易

宋姝轻轻摇：“你们有很多方法逃走，但是你们选择了回来面对，就冲着这一，我向你们说声谢是理所应当的。”她说着，站起来，冲着卓阳和陆蓥一一人郑重鞠了一躬，“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我真心谢你们。”

“小心！”卓阳一把拉住陆蓥一，再差一，他就要撞到电线杆上去了。

走咖啡厅的时候，陆蓥一显然不在状态。就在刚才，宋姝告诉了他一件令他极为震惊的事，宋姝问他：“陆先生，您是不是也有一位双胞胎兄弟？”

宋姝了气，随后又：“至于第二件事……”

***

“你一个一把手还在乎什么广告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