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那个小哥哥把我取关了,是不是因为我斗地主打的太烂,他不开心了?”
除此之外林huan喜想不到第二个合适的理由。
景易说:“是他想开了。”
“什么?”
“没什么。”景易笑笑,“总之你不要叫那个小崽zi为小哥哥,我会不开心。”
“小哥哥好呀,现在都liu行叫小哥哥。”林huan喜ding了一句,低tou继续刷着微博。
景易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林huan喜立ma说:“你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叫什么哥哥,也不害臊。”
“那我提醒一xia,你今年25了,老阿姨。”
“老男人。”
“老阿姨。”
“老男人。”
“老阿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怼着,林huan喜最先受不了,忍不住骂了句:“幼稚鬼。”
他忍不住抬手在她tou上摸了把:“乖。”
车zi平稳开着,很快抵达预约好的医院。
二人将脸遮挡严实后,这才xia车。
保险起见,景易给林huan喜预约的是全shen检查,一套程序xia来已过了一上午的时间。
“toubu淤血已经散了,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景太太还是没有记起来吗?”
放xia手上单zi,主治太夫问着林huan喜。
林huan喜摇摇tou:“没有,努力去回忆tou会很疼。”
“这种事qing记不得,要循序渐jin,不必去勉qiang。”
林huan喜紧了紧手指,说:“医生,我会不会永远都记不起来?”
她问的很小心,又很忐忑。
“这种事qing不好说,有的人只用了一个月时间恢复,也有人用了半年,有的人甚至一辈zi都想不起来。”
她不由看了景易一yan,而后深深垂xiatou。
从医院chu来正是艳午gao阳。
“你中午想吃什么?zuo饭已经来不及了。”
“景易。”
这是林huan喜从chu院以来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比以往都要认真。
她唇ban紧抿,上前几步到他面前:“你之前说……都是我在追求你对不对?”
“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是迫于无奈和我在一起的,又或者是我经常chu现,你习以为常,又刚巧shen边缺个人,所以才和我结婚。”
景易蹙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可能不是真的喜huan我。”
相chu1这些天xia来,她已差不多清楚景易的为人。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确很有魅力,有钱又英俊,尽guan嘴巴毒,说话不好听,行为上却无比绅士,从不吝啬对她的关心和ai护,对她倾注了所有的温柔。
她也有dian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喜huan这样的人,可是……
“你之所以不离开我,八成是为了责任,你shen为我丈夫的责任。”林huan喜继续说,“可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也许一辈zi都想不起来,我要是永远想不起来,你要永远担负这种责任吗?就算你愿意,我可能……也不会愿意。”
她迷迷糊糊成了这个男人的老婆,又迷迷糊糊和他亲了嘴,上了床,她承认被人呵护的gan觉很好,可林huan喜nei心始终忐忑,她觉得她不应该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他生活在一起。
“我以为我那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林huan喜轻轻叹气:“随便你吧,我知dao你把结婚证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