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里都是血,于是你的罪行被父亲发现了,他惩罚了你,并且让你留着嘴里的伤引以为戒。此后小半个月,你都尝不到一味。一直到现在,你再没有吃过糖。
那是一颗糖,像巧克力一样,也属于军需品。它可以勉填一填士兵的肚,更重要的是安定士兵与难民的神,在资永远不足的战场,这很重要,所以应当交给有需要的人。你不饿也不需要镇定神,所以你不应该吃糖,于享乐的消耗是不对的。你很清楚这一,只是偶尔,看着你的同龄人满足地咀嚼糖果的时候,你会到一丝罪恶的渴望。
每天只一次,加上清洗每晚晚睡不到一小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它了你新的时间表中,并且很快固定来。
你想伸,又怕尝到疼痛与血。
当晚你在浴室地面上了它四次,到后来你觉得自己的脑满了棉花,不知这么有什么意义,只是完全停不来。完事后你解开177的链,准备清洗它和你自己。你把177从地上拉起来时,它突然笑了。
“吃呀!”师兄说,又焦急起来,仿佛你拒绝糖果的行为让他心烦意乱,“吃啊,吃掉它!”
他剥开糖纸,把糖你嘴里。工业香甜腻的味在尖扩散开,你明明不饿也不害怕,却忍不住到开心起来了,这是不对的,可是很甜啊。你舍不得咀嚼,只是着,而师兄喜笑颜开地把你带杂货间。你回最后看了一,士兵们也收工了,他们折断了恶的脖,往它开了一枪。即使尸被人发现,也没人知它死前发生了什么。
你的唾正在分唾,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落到尖上。你的手掌抚摸着177,从后背到腰线,从小腹到大。某种冲动让你想俯去它的脊背,从被发尾遮住的后颈,一路到尾巴的小小断茬。你知汗是咸的,却觉得177尝起来会很甜,像一颗巨大的糖。
“神父。”177呵呵直笑,“好心的、仁慈的、虔诚的神父。”
你等待它的文,但177只是摇着,用它沙哑的声音笑个不停。
那天以后,你每天都会177。
别告诉老师,你的师兄说。你不知为什么要隐瞒――圣书上又没说过不能恶――但你了。你的师兄如释重负地笑起来,他想到什么似的,匆忙摸索起袋,掏一颗糖,你手中。
“我们说好了,谁都不说!”他扯一个巨大的笑来,你暗自觉得他的面都要为此筋了。
无论如何,你再度起了。
第八章
你们去没多久便撞见了你父亲,师兄吓得要死,你嘴里的糖还没吃完,所以你也吓得要死。你连忙嚼碎了糖,太过仓促,咬到了,糖的碎片同时扎破了你的嘴。疼极了,甜味消失得一二净,只剩血。
到抱歉,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的跟双一样发,一时间半个字都说不来。
每天晚上的那个时间段,你把177固定到浴室那个位置,在石杵和药油的帮助它。恶的恢复力的确很好,它每天都很紧,不先开拓一不行。177倒是变得更加合了,到后来,每当你在那
上现了一丝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