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一个chu事后可能被那样对待的军官成功得多。但是,你就是觉得雷米尔比较好,说不明白为什么。
“算了,我就别想搞懂你。”雷米尔自言自语似的说,摇了摇tou,“天知dao你养着我是想zuo什么,写观察日记吗?”
他再次看向窗外,伸chu去的手指弹了弹,将一截长长的烟灰抖到地xia。沉默又回到了你们当中,这一次不让你惬意。雷米尔给你讲了个故事,你觉得你也该还他一个。去年的今天你在zuo什么呢?你竟想不起来了,或许因为每一天都无比相似。
“那个gui壳,”一番搜chang刮肚后你说,“是红象gui的外壳,它们生活在地狱温度相对较低的地方,属于多年生草本植wu……”
“植wu?!”雷米尔愕然dao。
“是的,那是地狱特有的肉shi植wu之一。”你说,“你们遇见的是红象gui自然死亡后残存的外壳,如果它还活着,外壳中将有十条以上的藤蔓,会捕获周围经过的生wu。不过它的藤蔓并没有外壳这样的qiang度,在它伸展时往衔接chu1重击,使用祷言或火箭炮,可以使它放弃捕shi。”
“我开始觉得你在说瞎话了。”雷米尔说,“你说得好像亲yan见过一样。”
“我的确见过。”你说,“红象gui是一种相对常见的地狱植wu。”
雷米尔瞪着你,仿佛你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香烟烧到了他的手。他匆忙将烟熄灭,你把烟灰缸递给他。
“也是,把打烂脑袋的人救回来,我没见过一个随军牧师能zuo到那个。”他低语dao,“十字军的圣职者?你还只有这么年轻,他们怎么会放你离开军队?”
“是神的旨意。”你说。
“什么?”雷米尔问。
“天主的意志。”你郑重其事地说,“神指引了我的dao路。”
雷米尔哑kou无言,你们对视了片刻,他叹了kou气。
“继续说红象gui吧。”他说。
你很gao兴他理解了。
你跟他背诵了红象gui的生活习xing,从它们在地狱生态链中的位置,说到如何杀死它们,再到它们的实用价值等等。雷米尔开始面无表qing,后来看起来有了dian兴趣,你为此gao兴。这是你难得擅长的领域,你有许多东西能说。你们就这样聊了大半个晚上,直到东方发白,旭日升起。
后半夜都是你在说话,你从红象gui讲到寻常的恶mo,从最普通的恶mo说到gao阶一些的品种,雷米尔托着xia巴听你说,时而面lou惊奇。你说到一种生活在岩浆里的mowu的学名叫“圣洁mei味虾”,因为它外壳上有一段经文似的花纹,而且还很mei味。雷米尔为此爆发chu一阵大笑。
你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笑,不尖刻,不讥讽,不怀抱恶意。他的笑声在xiong腔中共鸣,那听起来很……nuan和?他的笑声把寒冷沉重的空气赶走了片刻,像一个火把挥舞而过,你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就像看到chao湿腐败的木tou上再次dian起火。
你突然明白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买xia雷米尔。
即使在他冲向屠刀的时候,他shen上也有种蓬bo如火的力量。雷米尔就是这种人,他对父亲举起酒瓶,他带着军队死里求生,他带着炸弹冲向恶mo,他扑向屠刀,他咬住枪kou,他大笑……他就是不肯消失得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