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是啊。为什么要离开本该行走的路?为什么要挣脱脖上的绳索?那是主人用以保护它的工,正如天主以规则保护世人。你安了那位夫人,替她收拾起尸。你空回看了一,雷米尔正皱眉看着狗,当他看到你的脸,他看起来吃惊又担忧。怎么了?没事吧?他用型问你,你摇了摇。雷米尔站在你的院里,脊背直,穿着一件夹克衫,结实而健康。你的突然痛得发木,仿佛被刀片割伤。
鲜红的十字架让你安心了一,你把藤鞭浸槽,把上衣脱掉,叠好,放到旁边的椅上。没被泡过的藤条容易断裂,往里加盐是为了卫生考虑,往拿来的藤鞭上缠铁荆棘是为了向圣父与圣灵致敬,师长们向来这样说。你握住藤条,向后挥舞。
的尸,鲜红的血迹好似一幅宗教画,一条红字大写加的箴言。它棕红的睛还睁着,似乎很困惑自己怎么落到了这个地步。它的主人跑过来,发尖锐的哭泣,“神呐,我的小比尔!”她呜呜地哭着,“为什么要跑啊?”
你需要去忏悔室,立刻,上。可是你得等雷米尔睡着,自从你们睡在一起,你就只能等他睡着再遛去忏悔室了。你焦躁不安地等了很久,枕边人终于开始均匀地呼。你赤足走忏悔室,燃烛台,在老位置跪。
你妥善地帮助了痛失犬的邻人,甚至主持了一个简短的葬礼。这花费了你几小时时间,你不知这几小时里你说了什么,你很惊讶自己还能说话。你当然能,你的完好无损。你踏着暮归去,没吃中饭和晚饭,然而一都不饿,你的胃像一团粘连的气球。
你毫无停顿地挥了第二,比以往更急更狠,铁荆棘刺了你的躯,又被扯来。你不知怎么样才能换取天主的仁慈,因而你会尽可能让自己的忏悔足够充足。我罪,我罪,我重罪,你念诵,鲜血飞溅到地板上。
他只
破空声尖锐,击打声清脆,啪,火辣辣的疼痛在你背上蔓延开来。只是藤鞭的话,第一自笞只会形成深紫的淤青,不过鉴于缠上了铁荆棘,一鞭打就撕裂了肉。你到鲜血顺着后背去,伤又冰凉,你从来不喜这觉,而这便是意义所在:如果不痛苦,那怎么称得上忏悔与惩罚呢?
你顿时明白过来,雷米尔没有睡着。
雷米尔给你留了饭,那一小锅金的鸡汤在小火上着,汤里面漂浮着胡萝卜与西芹。闻起来很香,你知它尝起来很好。你糊其辞地让雷米尔以为你在外面吃过了,他了,又说:“你还好吗?”
你也,什么都不说,你不想再说什么应该说的东西了。雷米尔没有问你,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你并不需要保持完无瑕,你不是他的神父。你空照了照镜,你的表无懈可击――好吧,不够无懈可击。你拿牙刷的手一直在发抖,牙膏落到了池里。你抓着池边缘,想到鸡汤,还有其他你吃去的。你呕起来,没吐什么东西。
你停了来。
你停了来,并非你想要,而是无法继续。有人抓住了你的手,夺走了鞭,用力扔到地上。你抬起,雷米尔站在那里,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