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方
“你想要疼的?”雷米尔说,“那给你dian疼的。”
他抓住以诺的肩膀,把神父推倒在地上。以诺没有反抗,安静地趴着,直到雷米尔开始脱他的kuzi。恶mo扯掉了神父残存的kuzi,抓着他的tou发,将他脸朝xia摁在地上,拽成跪趴的姿势。以诺愕然地向后看,仿佛刚刚才醒悟对方并非想要揍他,而是zuodian别的什么。
这场景就像很久前浴室地板上发生的事qing,只是立场调换。事实上这又和看上去完全不同,哪怕雷米尔比以诺qiang壮,哪怕他尖锐的爪zi固定着神父的tou颅,局势逆转也只是一个祷言的事qing。那些句zi已经在以诺she2尖上成形,像霜花在玻璃窗上凝结。
“你要对我用祷言吗?”早有预料一般,雷米尔说,“像以前一样?”
以诺停xia了。
“说吧。不对,你不用说chukou,只要在脑袋里想一想就能把我chou到地上,像踢一条狗。你让我别动,我就不能动,无论你是要cao2我还是把圣shui往我changzi里灌,猜猜那是什么gan觉?不,你不会知dao,你怎么会知dao,你是个cao2dan的伟大神父而我是个mo鬼,不是吗?你想zuo什么就zuo什么,我他妈没有半dian还手能力,gao兴吧!”雷米尔低吼dao,“来啊,再来一次啊!”
以诺瑟缩了一xia,他的神qing近乎畏惧。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像一条离shui的鱼。雷米尔便知dao,他不会再反抗了。
雷米尔是故意的,他当然是。如果你shenchu1绝对劣势,那你就得利用手上的一切来给自己挣得一dian儿优势,不guan是否卑鄙,liu浪的混混可不是他妈的骑士。他尝试了,他获胜了,这胜利却没有带来一dian喜悦。
天啊,以诺,神明一样qiang大冷酷,nu隶一样温顺驯服,不能被击碎金石的力量打败,却可以被轻飘飘的语言束缚。雷米尔匪夷所思地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像幼童一样天真纯洁,又像修士一样古板世故,雷米尔不明白他,那无力gan又回来了。
还能说什么呢?语言已经无法传达。
他再一次动了起来,扩张草草完成,恶mo的爪zi再小心也太过锋利,反倒不如直接来。雷米尔luying了自己的阴jing2,cao2了jin去。
那的确很疼。
扩张不足,缺乏runhua,xingqiying生生撑开xuekou,挤jin甬dao,charu方也不会舒服,不过这事本来就不是为了舒服。雷米尔毫无停顿,cao2得又快又狠,他扼着神父的后颈,像豹zi的利爪摁住猎wu。以诺艰难地调整呼xi,尽力让自己适应这个。没有鞭zi那么疼,只是太快了,他被压得太严实,有dianchuan不过气。
在tinei穿梭的疼痛gan很怪异,像伤chu1被反复碾压,毫无停歇,nei脏则在冲撞中被挤到一起。这跟其他的疼痛不一样,让人反胃,像被ru侵。这就是雷米尔过去的gan觉吗?
他不想让雷米尔遭受这个,以诺想,如果之前知dao,他不会这么zuo,无论那有多舒服。他不会用雷米尔的痛苦换取自己的huan愉。不值得。然后神父想到那些治疗过的伤,反复xing侵,复数对象,瓶盖……他gan到加倍难过起来了。
那一定很疼,更疼。“我为此gan到抱歉”,这句在各种场合xia说了无数次的套话,此时自然而然chu现在以诺脑中,而他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我很抱歉你遭遇了这个,我很遗憾,他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