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南音警惕心大起,就回答了一个年纪,其他的死活都不肯告诉他。
陈秋笑了一,别有深意地小声:“赖哥也就是看起来凶,其实就是个纸老虎,他要是说什么,你不想听了,你一抓他的手,他肯定什么都不说了。”
倪南音也跟来了。
他问:“你怎么来了?”
她赶都赶不走。
事还是就这么定了,陈珏、二愣和小结巴吃过了中午饭,就可以回家去睡觉。
就连一向冰山的林三籁,还破天荒地咧嘴笑了一。他笑起来,和他不笑的时候,简直呈两极化,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座冰山,笑的时候却能瞬间化了无尽的冰原。
倪南音觉得这话很好笑,睛一横,不快地奚落:“我为什么要抓他的手?”
那些人不止不帮忙,还在一旁哈哈大笑。
谁知,他才车。
林三籁听见了这话也没有反驳,就嘱咐:“小心儿,钢筋堆。”
陈秋是五个人中话最多的,要是把他放到一个无人岛上,他玩自问自答的游戏,玩上一整年都行。
陈秋拿了烟盒,准备去烟,临走前又问了一句:“哎,小六,你交过男朋友吗?”
陈秋果然不气,呵呵笑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林三籁,车了。
倪南音也是才知的,拆迁可是个一本万利的好活儿,像拆来的木料和钢筋,都可以售,利很的。
倪南音愣了片刻,心想:果然,臭氓养的狗也跟臭氓一样,耍氓。
好在午陈秋还在,要不这一午肯定更难熬。
“放心吧,赖哥,我们今晚就在钢筋堆旁斗地主,再带上飙风。”陈珏说。
他心里想着,他也就只能帮他们赖哥到这里了。
她抬看了看林三籁的领,心里很不放心的。
在一起相了几天,倪南音早就看明白了,陈秋就是嘴欠,实际上是最好脾气的一个,也是最经怼的一个。
她以为陈秋是在吓唬她。
到了,可……她不想和他单独一起啊!
“又不是让你没事儿就抓,有事儿了再
不过她也知,有些事是她改变不了的。
在车里,陈秋问了倪南音的年纪,问了倪南音的,问了倪南音的小名,还问了倪南音的喜好。
飙风是一条藏獒,昨天倪南音没有车,也就没能见到这条浑乌黑的凶悍藏獒。
“和你有关系吗?”倪南音不快地回。
倪南音撇撇嘴说:“来透透气。”和那人单独呆在一起,觉车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快要不能呼。
孤男寡女的,万一……他耍氓呢!
谁知,狗绳一松,臭飙风就跟疯了似的,跟在她的后,嗅啊嗅的,没完没了。
用陈珏的话说,晚上好集中了力斗地主。
陈秋一儿都不介意,又说:“哎呀,果然是年轻的妹啊,要是换了稍微大年纪的女人,连年纪都不肯说的。十七啊,那你是我们几个中最小的,比小结巴还小一岁呢!赖哥、我和陈珏都是二十二岁,二愣二十三岁。以后,脆就叫你小六好了。
“随你啊!”倪南音想,叫什么都行,总比哎来哎去的好。
今儿一见,嚼着香糖的陈秋便说:“我跟你说,这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