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真病了?神经病啊!”
倪南音还没有反应,陈秋很殷勤地说:“要不我送小六去,我开车,快。”
没办法,这就是她的工作。
抓住了贼,严加惩戒后的结果是可以换来数天的安宁。
“是又怎么样?老还没让你孝敬老,你个小死一边儿去。”陈秋反唇相讥。
他确实在生气,生门的气。
林三籁瞥一看,吩咐倪南音:“去买几杯冰咖啡,不要成罐装的。”
两个人椅挨着椅,也就离了一拳的距离。
实际上,是他输完了钱,想拉陈秋垫背。
“不打。”陈秋很定地说。
“步行街有个咖啡小馆。”
打破沉默的是陈珏,他还想缠着陈秋。
陈珏的如意算盘打的虽好,却不料陈秋像是突然转了,捂紧了钱袋,一都不肯借给他。
“打发要饭的呢!”陈珏恼了,五块钱了,又砸了回去。
他没能睡到自然醒,甚至都没能睡到手机闹铃响起的那一刻。
门,如果连喧嚣都不能隔离,还叫门吗?
说破天都不行。
隔的院里,那个疯丫在唱:“我饭不思来茶不饮,瞪着双熬五更……”
倪南音在心底叹了气,已经背上了自己的小包,还安陈秋:“没事儿,我知在哪儿。”
陈秋的脑一懵,范城昨天给了他一张转账支票,让他去银行办理转账业务,嗯……他把章盖错了。
没谁提起昨晚上发生的事。
倪南音纠结了一夜,选择了选择失忆。
上班时间。
今儿范城一来,势必是要和他算账。
那个穿着桔恤的姑娘越走越远,屋里只剩五只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陈珏吼他:“卧槽,老不是你弟啊!”
“就借五百!”陈珏自己也觉得理亏,嚎的声音虽大,却没有半儿的底气。
“五块,你要不要。”说着,陈秋真的掏了五块钱,扔在了他的脸上。
都不记得了。
陈珏几个又转成了白班。
“喂,打牌了。”
她在一旁偷着乐。
是陈珏提的要求,他说,三个人斗地主,没有四个人斗地主痛快。
“你懂个屁,老忽然厌倦了一个人的生活……所以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陈秋多愁
而赖哥的心不太好。
陈秋被砸了个正着,正生气呢,倪南音一乐,他也笑了。
这兄弟俩斗,其他人就看戏。
这是其他四只达成的共鸣。
林三籁呢……没有人质问,当然也就不需要解释。
倪南音听见了“砰砰”的两声,郁闷了一夜的心,像盛开的花一样舒展开了。
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坐公交车去,打车回来。
林三籁也不反对,只随手一拿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半个小时后,范经理过来,名了要见你。”
往她边一坐,很大度似的同她:“小六,咱不和那个烂赌鬼说话。”
旁的人都看习惯了,唯倪南音觉得很新奇。
陈秋挠了挠。
林三籁气呼呼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力地打开了门,又大力地合上。
“这附近哪儿有?”倪南音很顺从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