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里离家,打车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
倪南音怔了一,想起来了,“对啊,有酒的。那你也喝酒了,你怎么还开车?”
和她呆在一起第二天的时候,他就知了,她撇嘴,就好似在发牢。
也许是酒壮人胆。倪南音抬了,瞪着他,不快地说:“是啊,不满意了。说好了去唱歌,你们却在那儿和一群女人搞一些乌烟瘴气的事。还有,找男公关又不是我要找的,我就是喝了饮料。”
“喝酒了,醉驾呀!”林三籁故意气她说。
江风彻底刮乱了倪南音的发,那些烦人的烦恼丝,在她的脸颊边刮来刮去,还有几调的钻了她的耳朵里,那酸滋味,没法儿提。
倪南音躲他都来不及,肯定不会让他气,她想了片刻说:“你没喝吗?我看你的时候,你明明举着酒杯的。”
就和林三籁这个人给她的觉差不多,客观的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非得说他好吧,没法儿提。
明天开始,打牌不打钱了,改贴纸条。
这话不怎么悦耳。
林三籁知她是故意的,吼。
林三籁把汽车开上了沿江路,没开空调,打开了天窗,湿湿的江风一瞬间就灌了来,整个人也瞬间变得清醒。
也许是月光的江面太了,倪南音并没有转就走,而是凑近了一些。
不过难得的休闲时光,竟然是和氓在一起。
可现在已经快十一了,广场舞大军早已散去。
倪南音也跟了车,追上去问:“怎么不走啦?”
上学的时候忙着考,放假了又忙着工作,反正不是忙这个,就是忙那个,此时此刻,有一种终于闲来的觉。
倪南音不想和他斗气,更不想和他讲和。
他的上并没有很的酒气。
车里又恢复了安静,别看林三籁和倪南音斗嘴斗个不停,他的心其实松快了不少。
尤其像她这种一看就没怎么喝过酒的小姑娘。
他开的很慢,看就要离开沿江路,他脆把车停在了路的旁边,打开了车门,走了去。
“我没喝。”林三赖抵赖说。
这种不正常的香味,大约是刚才在KTV里沾染到的。
两个人并排站在护栏边,着江风,闻着江的味,盯着黑乎乎的江面,凉又惬意。
后视镜里,女孩拢了拢散乱的发丝,一边的嘴角上扬,轻轻地撇了一。
还很香。
“喝了一算不算酒驾?会不会被交警带走?”
“那是酒。”林三籁调。
她无意识地又撇了嘴。
红酒兑饮料,喝起来像饮料,实际照样能上。
江边的护栏旁仅有三两对,怎么腻都不愿分开的小侣。
被人揭穿了,林三籁面不改又说:“就喝了一。”
每晚□□的时候,江边会有很多人在这里乘凉。
今天看见了没法当作没看见,他有些找事地说:“怎么,不满意?打断你和帅哥调|了?”
“闭嘴。”
倪南音的睛一眯,活像十三中的纠察老师“你烟了没?没?嘴巴张大,吐气”。
真不知是不是天意。
也不知站了有多久,倪南音扭去看林三籁,正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