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品滇天生就不是能够藏住心事的人,心里有事了,心也不好了,心不好自然是看什么都不顺,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顾柯自然也承受了一小分的怒气。
“肯定是我订的那套茶到了,我最近就只买了那个东西。不过它怎么送这里来了,我记得填的是家里的地址。”
他还没来得及和焦糖说些什么,在外算账的吴梧探了个脑袋来:“老板,有个你的快递,刚帮你签收了。”
“不是吧,就是一个袋,而且轻的的,肯定不是茶!”吴梧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否决了田品滇。
同样被留在家里的焦糖抖了抖胡须,天生对危险的锐受让它一的都竖起来。
焦糖觉得嘴巴里嚼着的小鱼都不香了,它从沙发垫上挪到门,尾巴勾上那个给它专设的拉环,小心翼翼地从开了的隙里挤去,门一关上,它就一蹿到电梯里,所幸这栋楼的大分住都看到过田品滇带着这猫一起坐电梯,也没人把焦糖去。
坐在客厅里吃东西的那个令他讨厌的男人浑都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息,简直比纪遒给他的觉还要可怕。
说完这么一番话,林之行就牵着那个小男孩结账走了。田品滇在那里坐了一会儿,最好还是起走了回去。说他没有一好奇那肯定是骗人的,谁都知要给恋人一定的信任才能够长久去,但是想到顾柯有很重要的东西一直瞒着自己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这个时间甜品店还没有正式开始营业,田品滇准备了一些材料,转拿鱼胶片的时候,背后就多了一只大白猫。
瞒了某些事实的实话,残缺的真相经常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所以田品滇只是很直白的说:“不用了,我不想听。”
顾柯的不自觉地往里靠了靠,不过没醒。田品滇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放松地吐了气,也合上睡过去了。他呼变浅的时候,顾柯睁开了。
第二日的时候田品滇准时去上班了,他留了早餐和字条。起床的时候他尽量放轻了动作,并没有惊动顾柯。
听到大厅里的声音都安静来,顾柯就从房间里来了。他把搁在冰箱上的纸条揭来,洗漱之后开始慢条斯理地用那份卖相和味都很不错的早餐。
“你不需要这样快的拒绝我,今天的时间也不够,我只能够告诉你,他骗了你。”有着和顾柯六分相似面容的男人这样说,“田先生对我的利益造成什么损害,我今天到这里来说这么一番话也只是于私人实在是看不去。既然他还在等你的话,我就不打扰了,那些要说的话,我会通过纸质资料的方式送到贵店里去。至于信不信那些东西,还是看田先生你自己。”
但是这是他自己的问题无论如何都不该迁怒到别人上,田品滇把被压着的手小心翼翼地来,非常轻地拍了一顾柯光`的后背:“对不起。”
等到到了楼,焦糖就一路往有家甜跑,到了它熟悉的位置上,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它一颗砰砰乱的猫心才变得安静来。总觉得家里那个人像是被奇怪的生附了,简直是吓死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