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田曼曼摸了摸自个的肚,不好意思地朝着自家老公笑,夫妻两个之间淌着的温,这一边却是气压沉闷。
“那好,我不迫你现在就和我说,但
他示意顾柯坐在自己的对面:“我也有说过,即使再亲密的人都有自己的空间,自然也会有自己的秘密。不过如果知自己的恋人有秘密的话,心里还是会好奇吧,特别是他不愿意告诉你,偏偏又到脚,就差拍着脯说,我有个秘密,你快来问啊那一种了。“
大的嚏,一边班回来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夏邑连忙给她又披了件衣服:“要你多穿吧,要是生病了又不能吃药你要多难受。”
“我都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你心里和伯母一样重要,那有没有焦糖重要?”
顾柯显得有郁闷:“并没有说要在我和它之间选一个啊,我知它对你很重要,当然不会让你丢掉它,只是回答个问题而已,希望你说的那段时间不要太长。”
“怎么说呢,我其实并不是那种观察很细致的人。”田品滇沉,“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妈有个什么不舒服的每次都是我第一个发现的,但是我爸要是了什么病,我总是家里最后一个知的。轮对事的度我自然是比不上我妈和我妹妹的,但是因为对我妈有足够的关心,所以我对她上发生的事就特别的关心。”
“我会把焦糖先捞上来,然后再去救你,猫咪怕,而且它比较轻。”田品滇想了想,认真地回答。
“或许要再等一段时间,焦糖很重要啊,和家人一样重要。”田品滇喃喃,他并不是猫,也不是特别特别的喜猫,只是焦糖的地位很特殊,而且陪伴了这么多年,不是说取代就能取代的。”
“那如果有一天,我和焦糖一起掉里了,你会先救谁?“顾柯才没有那么傻,拿自己去和田母比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完全不觉得啊。”
“大概和焦糖差不多。”田品滇说。
“不说这个让我们不兴的事了,说说吧,你隐瞒了我什么,我比较想知这个。难得我有好奇心,真的不愿意满足我吗?”
田品滇了他的发,男人总是不喜别人自己的脑袋的,不过顾柯却很享受这一种象征着亲密的抚摸。好在他的发质很,不然田品滇摸了一次就不会再碰第二次了。
“给我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我绝对告诉你我这些天在什么好不好?”不是惊喜或是惊吓提前说来都没有意思了。
“真的没有谁对我说什么,就是我觉得你最近有什么东西在瞒着我。”田品滇把环着自家的手拿开,走了两步坐在了沙发上。之前那句话不过是试探顾柯一而已,对方否认的那样快,看睛也看不撒谎的痕迹。
“我希望一次的时候能够听到的是先救我,你比焦糖重更多这样的话,作为恋人还比不上一只猫,总觉有难过呢。”顾柯嫉妒地看了一在房间里吃着猫粮的焦糖,走到田品滇跟前,搬了个小凳坐着,脸就贴在对方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