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品滇正在写东西呢,顾柯就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要是我和焦糖一起掉里了,你准备先救谁?”
这种锅不怎么粘锅很容易清洗,不过顾柯还是觉得手上不净。洗碗之后他用缓慢的冲刷自己的手,涂了两次皂之后又冲了两边才净手从厨房里走来。
他只好捡起来换了个勺,用左手吃饭。顾柯凑过来要喂他,田品滇吃了两又拿手拨开了:“昨天手用过了,晚上又被你压得发麻,我又没断手断脚的,可以自己吃,不过今天的碗筷你全包了,衣服也是。”
顾柯瞅了瞅肚鼓鼓靠在垫上的大白猫:“它也要去,酒店里不是一般不能让的吗?”
田品滇站在日历前手指一排排的往,第一个被圈了红圈圈的日是小外甥夏天的满月宴,又休息了一天,也就是说明天就是当初安排好的婚宴。
顾柯狠狠地瞪了某种大白猫一,转过脸来又是一脸的委屈,声音里还带了几分不平:“为什么还是先救焦糖?这不公平!”
“没事,我把焦糖先捞上来再救你。要是你淹死了,我就和你一起被淹死好了。”他
田品滇也不抬地说:“当然是救焦糖了。”
田品滇数了数:“我的那些朋友早就说好了,也没几个人。爸妈还有曼曼夏邑夫妻两个,加上我们和焦糖,我朋友那里也就差不多五六个,到时候肯定能坐的。”
“不是说被淹死的百分之九十都是会游泳的吗?”顾柯不满地反驳。
被这么不解风的驳回来,顾柯应了声好,又怏怏不乐地坐回来吃饭。
。
田品滇被梗了一,突然觉得对方说的好有理,他也不是那种说去的话又收回来的人,毕竟那样显得太敷衍太没有诚意。
他站在日历前问在厨房里围着小清新围裙刷锅的顾柯:“婚宴的事,都准备好了吗?”
“哦,那也行。”顾柯把洗锅的倒掉,又把平底锅倒挂在厨房的墙上。田品滇一直就不大喜明火,之前煤气那个就麻烦,小区里统一换了天然气之后他也很少用,家里炒菜基本是用的电磁炉,平底锅也是那种陶晶材质的,颠过炒菜的时候对女人来说过重了些,但对田品滇和顾柯这两个男人来说是丝毫不会觉得重的。
“这有什么不公平的,我说的是实话,焦糖是猫咪,不会游泳,你自己明明会游泳。”
田品滇想了想:“咱们这里有这个规定吗?上次不是还看到有人带着狗去?酒店里除了吃饭的还有住宿的,所以应该带去没关系的。而且焦糖也算我们的一家,既然是婚宴,它肯定是要去的。”
顾柯的声音伴随着刷锅的声音一起传了过来:“都准备好了,定的是单间的包厢,和夏天满月酒是一个酒店。你不是说就10几个人来吗,我定的是那种可以坐30个人左右的大圆桌,菜了六十八个,有清淡的也有辣的。包厢是单独的,饮料和酒到时候想喝就去拿就可以。妈那边已经打了电话,还有夏邑和曼曼,他们说都会过来。我这边没什么人的,所以就差你的那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