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笑了笑:“我没事,昨晚和你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心倒是舒畅了许多。”
原澈站起,认真:“我不会放弃他的。您要打要骂都随意,但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妥善解决我父亲的问题,给您和方儒一个交代。”
“是五年。直到他考上大学,才有了普通少年该有的活泼。这五年间,他除了学习课本知识,就是练习钢琴。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没有绪,就像一个机人!活得辛苦而枯燥。”
原澈听得心脏一阵阵痛。
老人中泪:“小儒为了重新振作而付的努力,绝对超乎你的想象。你父亲到底想什么?为什么要让小儒再痛苦一次?”
原澈伸手在他额摸了摸,叮嘱:“好好休息,不准胡思乱想!”
“……”
“自行车婚礼?”方儒
原澈扶他坐起,顺便递了一杯给他。
说完这句话,原澈转离开。
“是。”方儒将空被递还给他。
“你醒了?”
“你怎么了?”方儒用哑的声音问,“脸似乎不太好?”
“对不起。”原澈又了一次歉。
“方儒,我有礼要送给你。”原澈拿起床柜上一只盒。
“……”
“他放弃了最喜的钢琴,选择了最难通过的心理学专业,每天查找资料,搜集案例,钻研课业,终于成为了一名心理治疗师。他开始学着社会,主动与人交心得,逐渐变得从容自信。他跟着他的导师修了两年,不断收经验充实自己。为的就是帮助所有被神疾病困扰的人,他不希望父母的悲剧在其他人上重演。他一直觉得,如果他当时就接了心理学,就能及时发现他父亲的异状,从而帮助他减轻压力,与他一起分担痛苦,阻止悲剧的发生。”
知不知他恢复之后,又花了多久的时间才到与人正常交?”
老人深呼一气,冷然:“你走吧,我不允许你跟小儒在一起。就算你他,我也不会因此原谅你父亲的所作所为。”
原澈想起方儒昨晚重复呢喃了好几次的话――“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就好了。”尽他当时还只是个孩,但这种悔恨的绪已经在他心中印了无法抹去的烙印。
“还记得我生日时你送的那辆自行车模型吗?”
方儒刚睁开就看到了坐在床的原澈。
“你问我,想不想骑着自行车去旅行?”原澈凝视着方儒,柔声,“现在我也想问你,愿不愿意参加我为你举办的自行车婚礼?”
“这是什么?”方儒打开一看,盒里装的竟然是一辆致的双人自行车模型。
“记得。”
老人盯着他的背影,一脸复杂。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
“我本以为他终于走过去的阴影,能够健康快乐地生活去。没想到,这段记忆一直是他的伤痛,稍一碰,就会复发,还是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