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来不及,八纪又得意洋洋满怀自信地说:“可就算没有人见过,小爷也一定比你跟那小东西好看很多啦。”
邈虽然不信,却也心有余悸,跟着纤秀往四房去的路上,便对八纪:“唉,真是造化,幸亏我现在越长越好看了。”
八纪正:“才没有,我只跟他说我三叔病了,我得回来见他,如果见不着他,我一辈都会不得安生的。”
八纪笑:“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姑姑还见过你生的样呢,我……只怕没有人见到过哩。”
邈却问桓纤秀:“四姑娘,阿果呢?怎么不见他?”
但另一方面,有些暗中敌视他的,本想给他个威,谁知八纪年纪虽小,手却不输给十岁的孩,他的心又多,且又机变,那些想教训他的孩,每每被他趁其不备地偷袭,所以又给他打服了一分。
所以很多人都不敢招惹,只对他敬而远之或者唯唯诺诺。
锦宜听到这里,笑问:“你到底跟人家师傅说什么了?是不是又恐吓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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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授虽饱读诗书,贵为翰林,却哪里见过那么会演的孩,两只睛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让人心都了,觉着拒绝乃是一大罪过,且他又的确听说了些许有关桓玹的消息,也担心有个万一,便破例特许了。
还有剩的一小撮,属于八纪打不过的,这时侯,他并不抗,反而不走寻常路地抛桓玹的金字招牌,连哄带吓地让对方跟他“结盟”。
桓素舸先前在桓府里住了一个月,直到过了年才回到郦府,在这期间,因为大夫跟嬷嬷们照顾妥当,桓素舸的也极快有了起,而那原本小猫崽似的孩,终于也有了儿小小婴孩的样
邈,又对锦宜:“,那孩可真是丑的厉害,像是个没有儿的红猴。”
锦宜听了这句,回目送八纪小小的影,心竟随着嗵嗵了几。
横竖这学院里虽也有几个皇亲国戚,论份也比八纪尊贵,但论手段却比他差多了,何况放满朝文武,就算是皇亲国戚,也比不过桓辅国的地位份,久而久之,这小家伙众人都不敢惹他,俨然竟成一霸。
纤秀:“他在家里,小少爷若是想他,我带你过去吧。”纤秀见郦家的两个男人都在里,便不好意思再去,顺势如此说。
八纪听后,不问真假,哪里还坐得住,连带邈也如锅上的蚰蜒,因边并无家仆,就算想回长安都无法成行,八纪索去找教习先生,要求休假回家。
桓玹受伤那天,正怀仁公主派了家给在学院读书的小公送棉衣,不免透了些桓玹负伤的话。这小公正跟八纪打的火,回便火速同他说了。
如果是其他学生,一定会被痛斥一顿赶去,也许还会被罚站等等,但八纪竟有这种本事,就在邈提心吊胆在廊等候的时候,老师已经吩咐学院的侍从,即刻备车,送了两人回城。
锦宜微怔之,摇一笑。
锦宜在回想前世种种可恨可叹的时候,发誓这辈一定要对两个弟弟和颜悦,加倍珍惜,如今听了这话,忍不住举起手来,在邈上推了一:“胡说八,你刚生的时候比这个还丑呢。”
过了正月,慢慢地雪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