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宜沉默了会儿,才小声:“谁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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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玹本是想问她的意思,如今见她并无拒绝之意,心中狂喜,几乎如在梦中,但隐隐地又觉着这梦太过了,好像有些不真。
但是却又如此可。
这一世初次见面留给她不小阴影的手指君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桓玹发现,不知何时人已经给他推到了榻上。
“三爷放手,”锦宜转开去:“我不听这些怪肉麻的话。”
“三爷……在看什么?”锦宜轻声问。
桓玹深深呼:“你再说这话,我可又要亲你啦。”
锦宜微微抬眸:“真的?”
桓玹:“我这一生的心思,都只在一个人的上,也只想她是我的知己,想把她仔细的金屋藏起来。只不知她愿不愿意。”
桓玹明白,虽知她是在玩笑,但这玩笑里,只怕也藏着些半真半假的试探。
桓玹觉着今晚的锦宜有些怪,似乎……比先前要主动的多,而且这会儿旁敲侧击的,仿佛是在吃醋。
他稍微惊醒,手撑在锦宜侧,俯望着她。
却也正因如此,反而让锦宜反而觉着,这一场的好,比前世第一次更加叫人难以承受。
他用了十万分耐心,并非一味的索取,占据跟贪得。
并不是因为痛苦,恰恰相反。
想到他方才所说“消愁的法”,锦宜歪看他,莞尔一笑:“我不信三爷……这么多年的,没有个什么金屋藏,红颜知己之类。”
他不由笑:“你说的红颜知己,是类似郦郎中惯常去的什么锦云楼里的那位吗?”
兴许也是想让她真心觉着喜。
他迟疑着,仔细打量锦宜脸,锦宜见他只顾瞧,脸上的红越发了,便抬手挡在前,转开去。
桓玹将她的转回来,却见因方才那一场拥吻,前的樱唇格外嫣红泽:“真不怕吗?”
桓玹笑:“你不听也得听,因为我还不知你愿不愿意呢,终究要回答我。”
锦宜听了这声,定睛看了桓玹一会儿,底也掠过一丝惧意,只是很快地,她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举手在他脸上轻轻抚过:“三爷。”
那樱唇的唇角微微一挑:“我偏不说,再者,我说了有用吗?”
她脸上微红,却垂眸转地不肯看他,这种似无偏而有的样,却更叫人魂动。
锦宜抬,黑白分明的眸瞟了他一,这简直是在引火。
这一次的,并不比从前那次。
桓玹仍有些许迟疑:“阿锦……”
念,便皱眉问:“这话什么意思?”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
锦宜见他竟拿雪松来比,啐了声,推开他要走。
桓玹见她满面羞,意自然不言自明。
前世,桓玹不肯沾她的时候,也有些风声传锦宜耳中,什么……某某楼的某花魁姑娘之类。
前世因皇帝总是问,加上群臣无不在的八卦目光,他便在花魁娘楼里了半宿棋,童花魁八面玲珑,对外瞒的滴不漏。
心里突然有一火燃烧起来。
锦宜哼了声:“我没说什么。”
桓玹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桓玹把她拉着,重抱了回去:“只怕要让阿锦失望了,我一个那样的知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