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很不平呢,懊悔两个女孩儿都早早地嫁了,不然哪轮得到四房。”
莫夫人听到这里,dao:“行了,这些话少在这里说,横竖都是桓府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什么可夸耀,又有什么可败坏的。”
两位少nainai一则是在说桓纤秀,但底xia却自然是把素舸给比chu来了,没想到婆婆这样厉害。
两人就忙陪了笑dao:“说的是,我们也只是一时gan慨罢了。左右都是桓府的人,不guan谁是谁不是,都一样的。”
说到这里,就听外toudao:“姑娘回来了。”
这时候,素舸已经迈步jin了门,两位少nainai满面han笑起shen相迎。桓素舸理也不理,只dao:“我有ti己话要跟母亲说,两位嫂zi先请回吧。”
莫夫人一愣。
两位少nainai见她脸se不对,kou吻也冷冷的,虽然诧异,不敢如何,忙退了chu去。
里tou莫夫人dao:“素舸,你的脸se很不好,这是怎么了?”
桓素舸走到里间儿,也不坐,转shen问dao:“娘,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莫夫人怔了怔,dao:“无端端怎么又提起这个……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素舸dao:“打我记事开始,娘就一直暗暗地告诉我,爹是给三叔害死的,娘让我牢牢地记着我们大房之所以孤儿寡母的,就是因为三叔,所以三叔多疼我,都是应该的,都是他心虚愧疚才这样的。”
莫夫人敛了笑:“这难dao不真么?”
“这的确不真。”素舸的双yan泛红,立刻回答。
“怎么不真?”莫夫人皱皱眉,“你这孩zi说的什么?”
素舸dao:“三叔没什么心虚的,因为爹不是他害死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品,我一早就该知dao,只是不肯怀疑娘罢了,你对我这样说,只怕对大哥二哥也是这样说的,他们也都相信你?还是说,他们在外tou走动来去的,只怕早知dao了真相,不像是我这样蠢。”
莫夫人皱着眉tou,不言语。
素舸只觉得shen上阵阵发冷,她颤声dao:“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骗我们?”
莫夫人突然怒声喝dao:“我没有骗过谁!我说的不过是实qing罢了!难dao不是兄弟两人同去,却只有一个人回来?当时我还怀着你,你知dao我听见消息的时候,好几次都自觉活不chu来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你爹!偏偏留xia我们这群孤儿寡母,他凭什么活xia来……他又没有家世,一个十三岁的maotou小zi,他为什么不gan1脆死在那里!”
素舸望着母亲,yan前的是一双充满了仇恨跟怨毒的双yan。
一阵tou晕,素舸抬手扶住额tou,知dao跟莫夫人是再说不通了,她的仇恨已经gen深di固,就像是自己对桓玹的ai慕跟怨恨差不多,都已经ru了心了,再也ba除不了,大概要结束的话……除非是死。
“好啊,”素舸放xia手,神qing变得平静:“现在母亲想怎么zuo?三爷已经chu去另外开府了,我那两个哥哥,应该也是指望不了吧,莫说他们知dao真相,就算不知dao真相,难dao他们敢跟三爷相抗?”
她仰tou笑了笑:“原先母亲还有我,现在呢,现在……这大房只怕真的就剩xia了孤儿寡母了,母亲还想怎么样呢?”
莫夫人盯着她,过了会儿:“当初你若是听我的劝,不要去xia嫁那劳什zi的郦家,现在何至于到了这个地步,你自己任xing,却来质问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