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老夫人:“那人倒是可靠老成的,我看着甚好,没什么比给素舸选个可靠人家更好的了。其他倒也罢了。”
“你倒是还抱怨老三不,”桓老夫人气涌上来,不禁说:“照我看,倒是老三太你们了!若不是他,沐儿跟泯儿能得现在的富贵?别打量我老糊涂了不知,沐儿倒是个老实不惹事的,桓泯在外招惹了多少事端,别人若不瞧他是桓辅国的侄,能轻易放过了?你们长房老大继承了他们爹的爵位,老二也得了安乐伯的爵位,长房总共这两个男丁都封了爵,这种荣,放天还有谁能有?这是因为谁才得了的?”
“你倒是说老三!”桓老夫人不悦地紧锁眉,“若不是素舸求着他如此,他肯答应么?现在你却只推他,都是原先他太纵了素舸,才闹得如此,如今我也不许他再沾手了,省的又闹事来!”
老夫人:“去州正是因为选了个好的,你怎么就想不通呢,还是说你心里已想到了什么好的?你且说来,大家参详。”
莫夫人心惊,呆怔问:“老太太……这件事三爷可知?”
“先前倒是嫁了郦雪松,倒是在边……可现在呢,”桓老夫人皱眉,“连生的孩都因此骨肉分离了,当初素舸要嫁的时候,我就不同意,耐不住她死心要嫁,如今你瞧瞧?可见这婚姻大事,还是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我才跟你商议。”
莫夫人迟疑,低:“我心想这件事急不得,毕竟才和离了几个月,慢慢地再找不迟。”
原来先前桓老夫人叫了莫大夫人过去,正是为了商议桓素舸的亲事,因提起那个要奔赴州的小官。
莫夫人一怔。
莫夫人早站起来:“老太太……我并不是抱怨三爷,都是素舸那孩命苦罢了,但如今……到底还要再给她选个好的,万万不能打发到州去。”
“这段日上门提亲的也不少,总不见你瞧上什么人,可见没有好的。”桓老夫人,“你若不了主,就我来帮着主就是了。”
莫夫人不禁哭:“这是怎么说,难从此竟不我们孤儿寡母了不成?”又泪:“如果大爷在,我何必这样凄惶?”
桓老夫人:“当初素舸嫁给郦雪松,老三起初难没阻止?想让她当太妃难不好?他竭心尽
“大爷去的时候,素舸才生,”莫夫人不由了泪,“我也没个可商议的人,多数都是三爷帮着主的。上次跟郦家的亲事,也是三爷帮着选的,我心里其实也跟老太太一样,都是不喜的。”
莫夫人忍住泪,张了张又无声。
悄说了原委。
莫夫人闻听,面有苦:“这个……实在是太远了,若嫁了,以后莫说我们母女,就算是老太太要见孙女也是难了。”
桓老夫人:“我方才说了不叫他沾手,这件事也不与他相。他毕竟只是个叔叔而已,兜揽的好,那也罢了,兜揽的不好,白惹是非。”
桓老夫人听了这两句,抬手在桌上一拍,瞪着说:“凄惶什么?你哪里凄惶了?从琳儿去后,你们长房哪一儿不比这府里其他人?”
莫夫人听她的吻竟像是已经决定,忙:“老太太还要三思,我就这一个女孩儿,不嫁个什么人,横竖留她在我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