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旁人听来,却又丝毫听不不妥,就如同一句极平常的话。
桓素舸停了停,:“这件事您不是也知吗?”
纤秀:“三,我没说错吧?原本是你自己错了想法,是你们长房把三爷的恩义当成了债来讨。当初你舍弃太嫁给郦大人是为了为难三爷不让三爷好过,如今你又千方百计来到东,无非也是更不想他好过对么?但显然我像是低估了你,你大概,还想让三爷彻彻底底地死在边疆呢,不然也不会跟太殿枕边风了是不是?你的心实在是太歹毒了!”
素舸一笑,对上纤秀双目,温婉和蔼的气质变的凌厉:“恩将仇报?真正恩将仇报的是他吧,当初父亲因为他死在了边疆,他所的一切都是他欠我们的。也正是他害的我到了这个地步,哪里是我恩将仇报了?”
素舸拧眉:“你住!”
国拥兵自重,跟戎人暗中勾结,有投递叛国之嫌疑,难三没听说过?”
纤秀的“喜”两个字,在说的时候,脸很是奇异,素舸自然分辨的。
“这个我倒是提过两句,太留没留心就不知了,何况又是国家大事,我也不敢多说。”
素舸听了笑说:“这又同我有什么关系呢?殿疑心与否,自然是因为在外同那些大人们商议才有的,我又知什么,又怎肯在这种大事上多嘴?”
素舸摇:“听是听说了,只是不大信。”
纤秀轻轻地吁了气:“三倒是推脱的一二净,也罢。那我还有一件事不解,我听太说,他问你当初为什么舍了他而嫁郦雪松,据你回答,是因为三叔主你拗不过的缘故?”
“你毕竟也是桓府的人,有人污蔑三叔,你难不替他正名?”
桓素舸仰一笑:“歹毒?是谁先对我不闻不问,任凭我去死活不理的?他受了郦锦宜的挑唆,当我是仇人一样,不,连仇人都不如呢,那天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什么……”
素舸的脸涌上一抹淡红,听了听周遭毫无动静,知侍女们都给撵了去。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纤秀凝眸看她,“你只告诉我,殿对三叔起了疑心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回想那一幕,屈辱跟愤怒涌上心,素舸咬牙:“难,还指望我像是先前般敬吗?如今太听了我的话,也因而仇视他,也不过是他的报应!”
“三爷害你?”纤秀笑了声,“他怎么害你了?因为他……不够‘喜’你吗?”
“你这话,只能骗骗太而已,”纤秀摇了摇,“满府里谁不知三爷最照料长房,凡好的东西,除了老太太外,都要先给长房,把你定给太殿,是因为大太太在老太太面前提过,老太太告诉了三爷,三爷才给你张罗太的,这件事,老太太跟她边的人都很清楚。后来因为什么突然换了郦侍郎?不过是因为你跟三爷哭闹,说不想嫁太,他因为不愿意让你失望只好答应……三爷哪里亏待过你们一儿,你不是也‘喜’他吗?为什么竟要恩将仇报?”
素舸:“我说的难不对么?”
纤秀:“我当然知,所以我告诉太殿,此事本是你执意要求,三叔没有办法才答应你的,但太竟只信了你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