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秒让你变应。”她轻声说，“这个表演价格很贵哦，52000，不过时长只有一秒钟，看完不满足概不负责哦。”

        姜沅慢慢往后靠，枕在浴缸上。

        约定的视频通话终于在这时打来，他放剧本，拿起手机。

        52万买一秒钟的表演，这笔买卖简直赔到家了。

        “……”

        凌霍上穿的睡袍是她买的侣睡衣，浅灰，没他平时的风格那么深沉，偶尔穿一穿浅也很好看。

        凌霍沉默数秒，很难得，在看完这样的表演之后，竟然还能维持住冷静的表，问她：“这就是你的困难模式？”

        她调整手机的角度，屏幕上的视野渐渐发生变化，边线从锁骨缓慢向移动。

        她人在浴缸里，手机摆在置板上，凑近趴在镜前，只能看到细白脖颈和双肩。

        姜沅差笑场，往后退开，哗啦一声响，把右脚从浴缸里举起，对着镜用大拇指比了个赞。

        啧，胃大，上来就要看难度。

        凌霍继续问：“简单模式。”

        “我很好奇，其他两个模式是什么。”凌霍。

        屏幕上现姜沅湿漉漉的脸，遍布汽的素颜，眉生动。

        对视几秒，凌霍若无其事地垂眸，了几。

        其实有困，不过跟凌霍玩社游戏，她最喜了。

        “简单模式啊，”姜沅再次凑到镜前，这次比刚才更近了，睫都分明，一眨，像羽扫过心尖。

        “困难。”凌霍一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

        “晚上好，亲的凌老师。”

        她躺的动作使得锁骨了来，星星的珠折着光，瓷一般的白。

        凌霍角非常轻微地了一。

        “中等模式是，两只脚一起比赞。”姜沅认真地回答，“要看吗？要看的话请支付5200元。”

        姜沅一副标准的播音腔：“确认选择请支付520元。”

        她大声：“脚趾比赞！”

        凌霍就在对面，面无表地看着她。

        姜沅咯咯咯咯躺在浴缸里笑得花枝乱颤。

        薄荷蓝的，泡沫很少，的景

        凌霍神难辨地盯着她，隔着两只手机和上千公里的地理距离，姜沅几乎能受到他目光的温度。

        凌霍果真转账支付，姜沅的手机弹消息，到账520元。

        “接来，是姜小沅的才艺表演秀，有简单、中等、困难三个模式，凌老师想选择哪一个？”

        姜沅望梅止渴地隔着屏幕欣赏。

        “叮，支付成功。游戏加载中……”她用手指在屏幕上画了一条线，模拟度条，几秒后，“加载成功，接来请欣赏才艺表演――”

        姜沅刚数完多来的那一个零，听到凌霍说：“开始吧。”

        好一会儿，姜沅才笑够，就那样半躺着，笑弯弯地看向镜：“你自己选的嘛。”

        姜沅收到转账信息，账520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