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已经在门前停好了,封玉先将逢歌送到车上,自己拿斗笠好,到车前,正前行,逢歌忽然从后面探来说:“封玉,你亲自赶车太危险了,不如我变个模样来赶车吧。”
一个黑衣人站在他后,手中握着把染血的刀刃。
封玉拉起逢歌的手转就跑,可没跑几步,前的黑暗中忽然现数不清的火焰,是许多的黑衣人举着火把执刀而来。逢歌朝四看了看,心便瞬间往沉,他们被包围了。
这时那汉应当说“客官若是怕赶不上,咱们今晚就可以开船”,可他一张大嘴开开合合,大滴的汗滴来,就是不说那句话,封玉眉微皱,悄然握住逢歌的手,正试探一句,那汉忽然大喊:“世快跑!”话音未落,整个人朝里一栽,溅起巨大的花。
皇帝的嘴角浮起微笑,拍了拍手,两个黑衣人押着一个红衣女走上前来。封玉的中仿佛要
“若不是那个活捉的刺客自己招供了,朕也觉得不可置信啊。”皇帝中怜悯的目光,温和而慈悲地看着封玉:“不过想来也是,谁会想到在自己府中行刺?见行刺不成,便示意刺客转而伤自己用以洗脱嫌疑。玉弟这一招反其而行,皇兄都忍不住为你拍案叫绝,只可惜,留了活。”
“谢皇上夸奖。”封玉冷笑:“臣携游江南是真,可刺客一事,臣就有听不懂了。”
所愿。”牵过逢歌的手:“走吧。”
红姑,明亮动人的杏渐渐泛红,藏在袖中的手松开了又再度攥紧,目送着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封玉:“加之罪何患无辞。”顿了顿:“你是怎么知我要从这里逃的?”
封玉:“江南啊,那是好地方,就是怕去迟了赶不上江南日。”
汉沉默片刻,:“要到江南。”
“玉弟当真好兴致,派刺客行刺了朕,居然还能优哉游哉地携游江南。”黑衣人统统让一旁行礼,皇帝一便服,摇着折扇缓步上前,看着面无表的封玉,微笑:“朕甚是佩服。”
船晃了两,一个渔家打扮的汉走了来,定定地看着封玉。封玉照着事先说好的暗语说:“这船要开到哪里去?”
“前段日皇叔还在时,朕曾去过一次玉弟你府上,结果在你府遇到了刺客,那刺客假扮成侍卫,见行刺朕不成便转而刺你,这件事,玉弟可还记得?”
“记得,臣手上的伤现在还未曾痊愈。”封玉嘲讽地冷看着皇帝:“皇上莫不是要说是臣派刺客在自己府行刺了自己?”
封玉回冲他笑:“好啊,不过你会赶车吗?”见逢歌垂丧气地摇摇,一把住他的将人回去:“那就好好在车里待着。”侧看红姑一,示意自己要走了。
京郊离码亦有一定距离,待两人驾车赶到时已是深夜。借着月光远远看见泊在面上的船,封玉扶着逢歌了车,走到那船旁,唤:“船家,船家。”
封玉嘲讽地笑了笑:“也就是说,我想去趟江南游玩一番这种小事,皇上还要亲自前来相送?”
封玉紧了逢歌的手,对为首的那人:“皇上是怎么吩咐你的?抓死的还是活的?”
那人冲封玉遥遥行一礼:“世言重了,微臣如何胆敢冒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