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不知是多少？我也想买些屯着。”

正要反问，却在电光火石间，看见俞听的右飞快地向着自己一眨。

正在季明俨想坦白的时候，俞听又若有所思地说：“花季少女……一定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吧？比如最喜

古先生好像有些僵：“你们、在说什么？”

季明俨看着她这样谄媚的样，恨不得自己也豪气地来上一瓶。

古先生的脸上淡淡的遗憾：“那算了，我最不愿意人所难。”

就在季明俨心慌意乱的时候，古先生猛地攥住他的手腕，艰涩地问：“纤纤、真的给过你日记本？”

季明俨几乎冲到嘴边的疑惑复又压了去：“哦……”

季明俨不懂俞听为什么撒谎，可他绝对不想欺骗古纤纤的父亲。

季明俨的脸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六瓶，抱歉不能外卖啦。”

意识看向古先生，果然后者的脸已经变了。

“还是先生识货。”俞听奉上甜笑。

他糊糊地应了一句。

的买卖，也没有其他事，倒是可以小喝一杯。”

如今他手中的这杯白兰地，显然是上品，醺的酒气里透着恰到好的果香，几乎令人未饮先醉。

“伯父……”

不多时，俞听给古先生斟了一杯白兰地，同时把柠檬汁扔在季明俨跟前。

俞听认真地看着他：“上次季同学来喝饮料，跟我说起他那位女同学的事，原来他那位女同学曾经喜过他，之前还送了一本日记本给他礼。”

“也没有很常，”季明俨嘀咕，“只是上次来过一回而已。”

古先生笑笑：“季同学是这里的常客？”

可是为什么？

“不错。”他喃喃地赞了声，又喝了：“这是什么牌？”

他是传说中的中产家庭，跟教养都十分之好，生意场上也喝过不少种类的酒，对酒也算是极有经验了。

――她在说谎！

季明俨慌了神，正要拦住她，俞听又问：“你不是说她给了你一本日记吗？”

他看向季明俨，神一言难尽。

季明俨忍不住替他说话：“你有六瓶，反正是拿来卖的，加价卖不是很划算？”

季明俨不甘心地抱着那绝世难喝的柠檬汁，咬牙切齿地几乎要把杯咬碎吞了。

季明俨非常痛恨，然而无可奈何。

俞听看着季明俨，突然说：“季同学，关于你上回给我讲的那个故事，你的那名遇害的女同学……”

“如果是加价呢？”

“是个小众品牌，我费了力气才得到这一批。”

季明俨的手腕给攥的生疼，与此同时他觉到古先生还在发抖――女儿遇害，为父亲的古先生该是多么悲痛难过，如今，却又开这种恶意的玩笑来捉这位不幸的长辈。

古先生疑惑。

俞听的脸上又那种“小屁孩懂个屁”的表。

开始的时候季明俨觉着，俞听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可是现在他已经确认，俞听是故意的。

俞听笑摇：“不行。”

季明俨大惊：什么日记，她在说什么？

古先生慢慢地啜了白兰地。

季明俨万万想不到她会在这时候提起此事，还是当着古先生，可又想到俞听不认识古先生的面。

古先生的脸白的跟俞听不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