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咳嗽。
秦女士的脸煞白。
秦女士跟季明俨回,却见后是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古先生,他受伤的睛给纱布蒙着,只留了一只左,冷飕飕地看着秦女士。
秦女士见了古先生如同见鬼,拉着小男孩儿忙不迭的离开了。
她突然没有了之前的镇定,有些惊慌失措:“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
“有缘人?”
季明俨不为所动,飞快地想了想自己该先问哪个问题,终于:“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有什么日记本。我差一给你害死。”
前面那句话,也是季明俨想要知的。
季明俨心中五味杂陈,他突然怀念姑妄听的那难喝的柠檬汁。
俞听一笑:“因为你们都不是因缘人。”
俞听仍是着纯白小立领的亚麻半袖衬衫,乳白直至脚踝的裙,手中却捧着一把开的正好的淡黄百合花。
“怎么不能是我?”人捧花,整个人淡雅秀的像是行走的一幅画。
俞听垂嗅着花香:“在哪里,只有你自己知。”
***
季明俨睁开双,突然看见一个绝对想不到的人现前。
不怎么样,这句话让恶人的中了一惊惧,虽然只是一瞬。
季明俨直愣愣地看了俞听半晌,终于又问:“好吧,那还有一件事,警察去什因街上找过,没有‘姑妄听’这个店,上次我也并没有知,为什么?”
古先生了然而冷酷地一笑:“我突然想明白了,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才是真的,你本没有这种东西。姑妄听里那女人说起来的时候,看着你那种愕然的表,我还以为你是不想她提起,这两天想想,你明明是不知。你很聪明,在巷里居然诈我,不过那又怎么样?事已经过去了,人证证都没有,又能怎么样?”
季明俨转看向古先生。
直到一阵沁甜的郁花香飘鼻端。
叫!你是她的妈妈,当母亲的不是该护着孩吗?那时候你不声,这时侯她死了你还叫我‘息事宁人’,你居然还说‘看在纤纤的面上’,说这些话你亏心不亏心?!”
可面对图穷匕见的古先生,季明俨捺怒火冷冷一笑:“想知她是谁?她就是你的末日!”
“你的命,一般人是害不死你的,”俞听笑,“另外我没骗你,她真的给过你呀。”
“当然,你还这么年轻,应该不会像是纤纤一样短命,”在旁人看来古先生的笑却仍十分温和:“现在告诉我,姑妄听里的那女人到底是谁,她想什么?是你事跟她串通好了,她跟你一唱一和而已?”
“也可以这么
但面对季明俨的剑弩张,古先生却气定神闲的多。
比起苦涩辛酸无比的现实,柠檬汁的味显得这样可。
季明俨盯着那恶鬼般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些行动不便,以及这是在医院里,季明俨真想动手。
古先生低声:“那什么日记本,本不存在是不是?”
“怎么是你?”他脱而。
“你……”季明俨想指责她挣扎睛说瞎话,可对上她真挚的睛,那话却又说不,于是老老实实追问:“真的?那在哪里?”
季明俨睁大双。
他缓步走到季明俨跟前,面上带着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