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南却并没有给答案,深深看了赵一踞一,转离开了。
周振南淡定地:“你的名字不是赵清给起的吗?”
周振南不知她指的是什么。
赵一踞有些不好意思:“是很偏僻的一个村,不过前几年修了路,听说也建了不少工厂,大概会好一。”他也很久没有回去了,当然不知究竟,只是不便就这样告诉周振南。
?”
周振南抬手示意他坐:“有几句话说过了就不必再说了,对了,你之前不是诧异为什么我知你吗?”
“德国佬虽然古板又傲慢,但谁让那项手术只有周院长能完成,面对真正有能力的人他们当然也得乖乖低。”
“难得那些古板的德国佬没有发脾气,到底是周院长。”
赵一踞“啊”了声,他居然连这个都知了。
从而可见对周振南而言,赵清的地位在他心中的确是超然的存在。
周振南看了看腕表:“我该走了。赵清的时间不多了,我知她好像在让你们一件事,我希望……她的至亲之中,能有个不会让她失望的人。”
赵一踞轻轻地叹了气。
周振南微笑:“你知她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
“这个……”赵一踞毫不在意,而且意识地以为是当地政/府。
两人了办公室,分而行的时候,周振南回看向赵一踞:“你刚才说修路,知是谁钱修的吗?”
赵一踞也不懂。
告别
赵一踞没想到自己居然份尊贵的胜过了漂洋过海来的德国专家。
“您请说。”
周振南站起来,赵一踞有些惘然地跟着起。
周振南说:“那次赵清跟我提到你,说你是个好孩,心智还没有完全混沌,我问她为何起这个独特的名字,她说……”
赵一踞摇:“不知。”这个疑惑从小学开始缠绕至今,他不知,也觉着没有特意去问的必要。
那时候周振南笑:“只觉着很少人用这个字,经你一说,我倒是茅顿开了,原来是盼着侄能够成龙成虎啊。”
赵一踞的确十分不解,如自己这般籍籍无名之辈,竟值得姑姑对这位院长大人提及。
“嗯?”周振南诧异。
赵一踞目送周振南离开,正两个护士从旁经过,边走边说:“今天要接待那帮难伺候的德国专家,那些家伙是最恨人迟到的,怎么周院长居然让他们等了半小时?”
周振南并没有在意他的糊其辞:“这么多年赵清跟我提到过最多的,就是她的家乡,她说那曾经是个很好的地方,可是后来变得面目全非……看样你跟她一样,都是很久没有回去了。”
“不是。”赵清却断然否认了。
“你们的家乡是什么样?”他问了这句自嘲地一笑:“我本来早就想亲自去看看,但是始终不时间。”
“我只是……想记住。”赵清回答,“我怕有一天我会忘了。”
这句话猛然间刺痛了赵一踞的心。
最后,周振南问:“我有件事想问你。”
“踞,盘踞也,龙蹯虎踞,”赵清的目光中透清浅笑意:“二弟一定要我给他起名字,我推辞不过,其实本想给他起名叫赵蹯的,又怕压不住,所以就退而求其次。”
“好像是因为周院长在见什么很重要的客人。”